“不。”托马斯怜悯地说，“去读书，然后等毕业季投简历。”
莎伦：“……”
“
们是正规公司，记得吗？”
莎伦：“……”
她拿出手机查
下，发现洲际酒店招聘核心管理层居然还有很高
学历要求。
有人靠近：“搞定，Boss。抱歉，比计划中晚挺多，是因为两个小时前给科尔·卡西打电话让他找机会放走霍夫曼，他直到这时候才下定决心。”
她回过头，隐约看见那是个顶着自然卷、身形高挑、长着娃娃脸年轻男性。他身上带着点书卷气，感受到莎伦目光时偏头向她微微笑：
“你好，来见蝙蝠侠。他在什
地方？”
莎伦稀里糊涂地指指探照灯底下，蝙蝠侠正在检查霍夫曼尸体。短耳枭又对她笑笑，从怀里拿出张猫头鹰面具扣在脸上，小声对托马斯态度恭敬地说两句话，而后很快绕个圈避开警察，跑去找接近哥谭市超级英雄地方等待。
托马斯还站在那，给人感觉完全不样。
——未曾设想过人生奋斗目标增加。
对她来说也不特别危险……但真很哥谭。
像蝙蝠侠。
莎伦模糊地明白什。
她既觉得不可思议，又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托马斯在黑暗里对着她招招手，莎伦马上快步凑到他身边。
“真不想做义警。”她说，“洲际酒店招收未成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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