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那他们还真是不死心。不会是发现蝙蝠家族成员越来越多，就想给夜枭找个继承人吧？”
“……不像。”托马斯还真
认真思考
下，“巴亚雅对蝙蝠侠说，‘母亲死证明传统培养人才方式是失败，
会去谋求新方法，’他承认自己目前培养出‘孩子’们是失败品，应该不会想要将他们送往夜枭那。”
提姆点点头又摇摇头：“个人认为没必要深究这种理念扭曲超级反派想法。他们自成逻辑，又很喜欢把别人变成和自己样疯子。只要抓到人然后把他们扔进监狱就足够。”
“你是对。”
“谢谢，布鲁斯，已经将资料打包发到你那，如果利爪技术人员足够优秀……”红罗宾话音猛地止住，过会他问道，“你是在小臂里侧别个袖剑吗？”
‘蝙蝠侠’表情开始变得严厉，车里弥漫着低气压。
切都很正常。
斯沃博达将视线收回来并下定决心：在彻底适应这两位身份变化之前绝不回头多看哪怕眼。
抵达停尸房之前，托马斯还拿蝙蝠手机打个电话，问红罗宾那有没有现成能够屏蔽洗脑声波装备。因为当年‘母亲’二度派人搞事时布鲁斯因故离席，是几个前罗宾合作战胜对手。
以提姆性格，他也许会在事后总结时候做出点防备措施以免类似事件再度发生。
也许你们还记得他让第受害者前往哥谭是为观察夜枭，但第受害者报复蝙蝠侠以及分裂哥谭同样在他授意之内。只凭这种行为，不认为他对洲际酒店是怀有好意，所以恐怕至少要维持到搞清楚巴亚雅想法之后。”
斯沃博达陷入沉思。
托马斯等着他说出点有用建议。
但几秒钟后斯沃博达苦笑声：“不好意思，想不出来。您以蝙蝠侠方式对说话时候，思维根本没法正常运行。”
“……”
布鲁斯在画面之外叫道：“提姆。”
红罗宾瞳孔地震。
红罗宾大为懊恼。
他锤下自己脑袋，愤怒地说：“告诉不是唯没有立刻看出来人。”
“你很不错，孩子。”斯沃博达说，“能给你垫底呢。”
红罗宾很久没有和夜枭打过照面。
但这次联系他人是蝙蝠侠。
视频通话被接通，托马斯开门见山地说：“需要‘母亲’资料，还有她曾经使用过技术。”
“好。”提姆应下来，滑着靠背椅接近电脑开始搜索文件，“这里还有几种能够反制那种洗脑手段方案，可以并发给你。不过你这次去欧洲是因为‘母亲’？她不是已经死吗？”
“是，但有个自称是‘母亲’继承人家伙找上夜枭。”
托马斯换成夜枭语气：“那就适应它。”
斯沃博达看眼后视镜：“当然，在努力。顺带提，换回去之后显得更奇怪。”
车内传来声若有若无轻笑。托马斯闻声看向声音传来方向，‘夜枭’光明正大地翘着嘴角。
该怎
形容。
没人规定布鲁斯不能笑，他面对家庭成员时表情还挺丰富，不过托马斯开始理解斯沃博达说法：夜枭没有ooc，布鲁斯·韦恩也没有，当他们结合到起时候，肯定有哪里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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