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它们本来就有着相同
根源。
视线
花，布鲁斯咬
下舌尖借着刺痛让自己清醒过来，发现莫比乌斯椅向他们展示居然是座城市。这座城市中没有气体流动、也没有活物，天幕是空洞灰蓝色，远方建筑物自己发出光亮，显得美丽又不祥。
莫比乌斯椅明知道他们能认出来，还是介绍道：“这里是哥谭。”
“——但是是宇宙重启前，在毁灭世界灾难中处于湮灭前夕哥谭。”
托马斯每次进入梦境都会路过这里。他曾评价说这座城市已然在凝固中死去。
旁听阿法纳西耶夫冷不丁开口：“他能看到是因为‘神圣连续性’？”
“正确。”
布鲁斯明白过来：‘有些事注定发生’。
小托马斯·韦恩只要活下来就定会成为夜枭。还有犯罪巷，以及……
韦恩夫妇与韦恩家两个孩子。阿法纳西耶夫说过，除这里与闪点，每个平行宇宙最终活下来人都只有个。而在过去十多年里，他和托马斯由于各种理由错开回到哥谭时间、几乎不怎
见面，中间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夜枭都数次遭遇致命危险。
，你们是在找
吗？”
阿法纳西耶夫条件反射地将手摸向别在后腰武器……机械猫头鹰又道：“劝你别轻举妄动，你想做什都看得见。”
布鲁斯抬头，天花板上挂着好几个摄像头，这还是能被发现。
在自己住地方放摄像头……但他回想下韦恩庄园和蝙蝠洞，算。
机械猫头鹰：“夜枭不在，你们想做什？”
当时莫比没有说是：你想法完全正确。
们正是在时间罅隙里向万物终结、也
想到这里，布鲁斯问个更加迫切问题：“托马斯梦是怎回事？”
“那是曼哈顿博士力量，可以定程度上回溯过去、影响因果。”自称是莫比乌斯椅机械猫头鹰知无不言，“过去已经发生，们需要得到更好结果。”
“更好结果？”蝙蝠侠直视机械猫头鹰双眼质问道，“你怎判定什是更好？”
“不能。”莫比乌斯椅道，“懂得不多，只能依靠托马斯·韦恩去尽力而为。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疑问，可以展示给你们点别东西——不要抵抗。”
阵熟悉力量波动袭来。布鲁斯意外也不意外地发现，莫比乌斯椅应用曼哈顿博士力量时，他体验感受与使用正义联盟那台心灵检测仪器时模样。
布鲁斯：“他怎样？”
机械猫头鹰没有立刻回答。它静止不动地盯着他们，那张雕刻得毛绒绒脸上无端地显露出些许审慎意味。阿法纳西耶夫不想和它互相试探，直言问道：“托马斯身边有没有把名叫莫比乌斯椅子？”“……”
机械猫头鹰居高临下地说道：“就是，现在你们可以提问。”
“曼哈顿博士赋予你意识，是吗？”布鲁斯说，“宇宙重启以后你就直跟在托马斯身边。他看到重启前反转宇宙是因为你？”
“错。错。”机械猫头鹰连否认两次，“曼哈顿博士没有创造生命能力，他力量只是给诞生生命可能性。宇宙重启后就跟在托马斯身边，正确。但他看到反转宇宙不是因为——实际上，直在极力阻止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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