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莫比乌斯椅笑得卷起凳子腿、从二楼窗台上掉
下去。
托马斯：“……”
他
时不知道这是个玩笑还是真话，望着布鲁斯
时间线回卷从来都是个复杂深奥命题。布鲁斯稍微犹豫下，托马斯就自顾自地依照他反应下论断：“看来是平行宇宙。
正在研究这个课题，只不过目前还没有什
进展。”
与夜枭沟通另项困难是，即便是蝙蝠侠，也没法立刻从他微表情中辨认出他此刻是否在说谎、又有什目。
布鲁斯失去否认最佳时机，只能默默听着托马斯说道：“那就向讲讲你故事吧，布鲁斯。”
“你想听说什？”
“你世界，你家庭，你过去。”托马斯没有停顿地问道，“在你那里还活着？”
布鲁斯坐在托马斯书房中窗户底下捧着本书，都没有往外面露出个靠背尖对他窃窃私语莫比乌斯椅那看上眼。
莫比乌斯椅消沉地发现，两个成年韦恩还有项共同点，就是不管内心活动能在页漫画里填满多少对话框，他们表现出来都只有无动于衷。
托马斯也在书房里。他从墓地回来之后发两封邮件，找出几本厚重大部头翻阅将近个小时，等到月亮彻底升起来后，终于正眼瞧布鲁斯眼，说道：“你需要休息？”
理论上需要，但布鲁斯不想让夜枭拒绝他跟随，于是眼睛眨也不眨地说：“不。”
“你是鬼魂？”
蝙蝠侠没怎关注反转宇宙哥谭超反……呃，超英。毕竟刚进到梦境中这会发生太多事，所有人都在被接连不断新发展推着前进，直到超人给他发消息称‘卢瑟不仅有着头飘逸长发而且还会像沙赞样念咒语’时候，布鲁斯才迟来地想起：
梦境之外超级反派立场也属于被反转部分。
莫比乌斯椅：“对，所以每当托马斯说他不理解蝙蝠侠对手都是些什妖魔鬼怪，都想说你自己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又没法向他吐槽，忍得超级辛苦。”
“……”
托马斯还做过这种评价吗？
“活着。”
布鲁斯已经意识到这其实是场审讯——夜枭居然会用类似技巧去讯问出现在他面前、看上去只有四岁样貌兄弟。
蝙蝠侠熟悉这套是因为他经常将之用在别罪犯身上。
“你今年多大？”
布鲁斯冷冰冰地用蝙蝠侠语气答：“比你大四岁。”
“不。”
“你是别人用来对付魔法效果或者诅咒？”
“当然不。”这次布鲁斯多说几个字，他学着对方样子问道，“这是个海龟汤游戏吗？”
“……不。”托马斯轻轻说，“已经死去二十多年人是不会复活，布鲁斯。你认得，也足够解，但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来自平行宇宙？”
反转宇宙重启后到底算是过去还是未来？
而且莫比乌斯椅废话真很多，像个十多岁整天网上冲浪年轻人。
布鲁斯对此不置词。
但莫比乌斯椅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吗？托马斯还拿‘个晚上单刷三位罗宾’战绩去吓唬过主动找上门安纳奇。”
“……”
“你真不想说点什吗，蝙蝠侠？就算你对吐槽他，也不会告诉别人说你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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