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伸出手，布鲁斯就从不远处向他走来，他们之间
距离无限地缩短，而被路灯照耀角落则渐渐变得深远。
可能真是托马斯错觉吧，那个四岁、尚显天真男孩在跨过光与暗交界线时隐去
身形。他穿着托马斯隐隐熟悉制服，深蓝色眼眸就像他们脚下永不止歇地喧嚣沸腾着海水，从中投射出目光却与小丑截然不同。
因为某些永不消失信念，所以蝙蝠侠不会死去。
他什
都没有说，只是用手与托马斯伸出来手用力握
下。力道传递过来时，黑暗骑士想说话就已经悉数转达给夜枭。托马斯感到喉咙干涩，过两秒钟才说道：“他会是个好人。会是个超级英雄。”
小丑咧开嘴：“你想必已经见到啦。”
段子是你写。就算这把椅子能通往耶路撒冷，上帝看你笔名都不敢让你进天堂。
小丑敏锐地问：“你想要查封
连载小说？哈哈！那你也只能封掉流通到哥谭部分。其他人根本不在意，据所知超女王还挺欣赏其中某几篇，缺货时候卖力打劫好几家报社寻找完整版。”
“……”
旁听布鲁斯点都不想知道超女王收藏文章里写什。但愿神奇女侠永远不会想起来。
小丑刚才从个严肃话题无缝衔接到无语话题。现在他又转回去，确实显得思维跳跃、不大正常：
“对。”
“这样就放心多。”小丑将手臂搭在椅背上，仰头直视刺眼灯光。他瞳孔仍然没有变化，就像个失去生理反应死人，“不觉得你是疯，托马斯。他们说有病时候，恰恰觉得自己最为正常。追求这座城市里其他人无法看到、无法想象东西，无论别人怎评价，只觉得他们像马戏团里小丑样浅薄。”
“但是不要怀疑，现在确是疯，夜枭。因为现在和所有人样，再也看不见想看到那些。”他又卷起嘴角，鲜红嘴唇在光芒下像是道锋利血痕，“所以如果有天你丢掉你小布鲁斯，看在们今天晚上聊这久贴心话份上第时间来通知，行不行？”
“好提前准备，到时候再向你奉上那份迟到、黏黏糊糊小礼物。”
小丑另只手在自己脖子位置横着抹下作出斩首动作，然后控制不住地仰头大笑起来，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你，夜枭，是真心爱你，哈哈哈！就算你今天在这杀然后抛
“现在是彻底对你坦白心声，夜枭，相信布鲁斯·韦恩是真实存在。看不见他，可他就站在这，站在你眼前。他不是你幻觉，不是你想象出来，他只是活在另个……维度？世界？也不知道。但他肯定在你看不见地方成长，他不属于你，他拥有他自己生命和人生。你想象过你弟弟长大成人会变成什样吗？”
这个问题问得太自然，以至于托马斯情不自禁地答道：“有。”
他凝视着面前小布鲁斯，而小丑看着他。或许他们都在欣赏些连自己也不确定是否存在虚幻事物，不过至少在这刻，每个人都相信他眼中事物是确凿无疑。
小丑道：“说说看？”
“……他会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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