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反转宇宙已经终结
。”托马斯重新拿起汤匙，“他们得到
不过是
段记忆。”
阿法纳西耶夫怒气冲冲地冷笑：“是啊，但是比起半夜三更在庄园里单独看电影
来说，记忆也有它美妙之处。”
“不过你倒不用将辛迪加成员与正义联盟超级英雄分得那
清楚。你说它们‘只是记忆’，可是也是你最开始承认反转宇宙，托马斯。除非你能心安理得地说地球-3毁灭与你无关，不然记忆永远都是真实过去，罪孽永远是你们罪孽。”
布鲁斯听到这里皱起眉正想打断他，阿法纳西耶夫接着说道：“——从中诞生情谊、未来和希望同样属于你们。你只能选择抛弃切，或者承认所有。”
就像他偶尔会不得不向别人做介绍：叫托马斯·韦恩，来自地球-3某段错误世界线。有个爱人，有个致命对手，她们既是同个人，也是生命里不可分割部分。还有两个孩子，他们也许会在夜晚道死去，却同样可能在与爱人放手离开后活得欣欣向荣。
，大概是潜意识不想面对。
不等布鲁斯开口，老太爷又转头对托马斯说：“和小丑坐在海边约会？你去探望他时候怎不送朵鲜花？真令大开眼界——对变成小丑玛莎都没有这温情过。比起小丑，看你才是应该在哥谭河里泡泡清醒大脑人。”
“……？”
托马斯本来还在看热闹，战火莫名其妙地烧到自己头上。他端起神奇女侠马克杯和身边人对视眼，蝙蝠侠回以神情凝重摇头：这时候最好什都别说。
但众所周知小托马斯·韦恩先生重启前和重启后都没有怎敬畏过他父亲，所以他顶着阿法纳西耶夫锐利目光，有理有据地说道：“反转宇宙小丑是个超级英雄，和见面他比更需要担心自己人身安全。”
你看，痛苦、仇恨、罪状都没有令灵魂变得完整。
但是爱，它确实做到。
闪点蝙蝠侠用比反转宇宙小丑恐怖百倍声音字顿地说道：“别，跟，强调这个。放下凉水，喝你汤。”
神奇女侠马克杯被夺走，塞到最高储物架上。阿法纳西耶夫好像把杯子当成超女王，态度相当不耐烦：“你最好也不要和这个女人交往，省着哪天半夜被枕边人勒断脖子。”
这种家庭中老父亲即将举着拖把将看不过眼小情侣扫地出门既视感实在太过强烈，托马斯表情也不自觉地正经起来：“们不是那种关系。”
很好，他现在心态得年轻有二十岁。
阿法纳西耶夫重重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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