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利亚在众目睽睽下点头。
托马斯胡乱按
按它
头毛。歌利亚甩甩耳朵，感觉挺满足，于是迈着四平八稳步伐回去找达米安。托马斯收回手，发现霍普金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半晌敬畏地问道：“这是正义联盟人脉附带关系吗？”
不，是蝙蝠侠。
托马斯心想。
“你还急着离开？”
霍普金斯不好意思直接说半人马是他请来，不过他还有别理由：“可是罗宾宠物看上去比外星人可怕多！”
……这
点，托马斯还真没法反驳。
他们离赛场很近，歌利亚和敌人从草场端打到另端，离托马斯越来越近。靠近观众席时它听到霍普金斯说自己坏话，就回头拿铜铃般大眼睛瞪他眼。
霍普金斯：“……”
他吓出身冷汗，腿都软，眼睁睁看着歌利亚爪子按住半人马、将红色脑袋伸过栅栏停在托马斯跟前。
托马斯确实没想过事情能变成这样。
近段时间假期生活让他变得闲散点，证据是卢卡斯·霍普金斯刚见到他时双眼亮，觉得这是个挺好说话人。
布鲁斯与人交往时很看重对方品性。托马斯在这方面不怎
讲究，只要有可能有用，不管是蠢货还是人渣他都愿意往通讯录里备注笔。
所以比赛进入前中期时，两个人之间交流氛围可以说得上是其乐融融。霍普金斯有意讨好托马斯又没有遭到明确拒绝，时都以为事情成：他成为地方检察官未来指日可待。
结果后面发展突然变得玄幻起来。先是罗宾领着比人还高巨型蝙蝠怪物从天而降冲上赛道，再之后是几匹英俊可爱小马突然变成长着人头外星人。
“不不。”霍普金斯觉得自己又可以，惋惜道，“你刚才摸那玩意时候，
应该拍张照片留作纪念。”
“不可以。”
道清脆女声在他身后说。
“为什不行？又不往外传，只是想留着给小孙子看……嚯！”霍普金斯受惊过度，后背撞在椅背上，那动静别人听着都替他疼，他本人却来不及吸气，只看着身后忽然出现、带着猫头鹰面具女孩问，“你
其他观众同样来不及反应，都愣愣地看着毛绒绒红色大蝙蝠和坐在它离它鼻尖不足半米远黑发男人。
托马斯问：“有什事？”
歌利亚晃晃头。
霍普金斯很担心它会咬断韦恩脖子，就听见托马斯沉吟道：“要揉揉？”
“？”
霍普金斯能力有限，这会也没办法亲自下场去挽回局势，只好抖着腿握着双手焦虑地等待。过程中他眼神不住地往托马斯那边瞥，担心谈好交易会因此泡汤——在绝大多数人眼中，勾结外星人比普通作弊行为要难以接受得多。
结果托马斯显得比刚才聊天时候还精神点。他边安慰霍普金斯边认真地观察着赛场中情况，说话时态度很诚恳，但却使霍普金斯产生惴惴不安感觉。
这就是普通人做坏事时通病，队友唯唯诺诺会忍不住嫌弃，队友太积极又担心他有问题。
“们还是离开这吧。”霍普金斯憋不住说道，“万那只蝙蝠怪冲到观众席上怎办？”
“那似乎是罗宾宠物。”托马斯动也未动，“以为半人马威胁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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