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低头看
眼时间：“那很好，你们随时可以继续之前未
“？”芭芭拉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她旁边
灌木丛中钻出
个黑色脑袋。夜翼问：“你们要去哪？”
“……”芭芭拉瞪着他，“你又是什
时候到？”
“
也刚到不久。”迪克拍拍身上灰，“据所知阿尔弗雷德好久之前就建议你们找机会出去旅行，而他今天整天都在忙着收拾东西。”
“计划里有很多个人。”蝙蝠侠简单地说，“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是理解那样吗？”达米安从另棵树树梢上伸出头，“你们打算把所有人扔下，然后开着这台破车和车炸药离开哥谭？”
芭芭拉悚然回头，发现蝙蝠侠靠着附近红榆树树干，不知道站在那多久。
她难以置信道：“你什时候回来？”
“没有比你们早太多，”黑暗骑士说，“正联任务很好解决，倒是哥谭情况稍微复杂点。所以综合来看，认为这边更需要出面。”
道理是这个道理，芭芭拉问：“但你们该不会已经打过架吧？”
卡车上司机和打手都不见踪影，总不能是蒸发没。夜枭动身前杀气腾腾，否则他们几个也不至于急着找人。然而等芭芭拉赶到现场时，却是这样如同战争结束后平静场面。
想杀你，”卡珊德拉说，“帮你，拦着。”
“……”
不至于不至于。
他们被当成超级英雄coser，路畅通无阻，只是中途碰见好些人来要签名。芭芭拉把他们打发走，顺带问道：“你们看见夜枭吗？”
“他往那边去！”人们给她指路，“提前祝你圣诞快乐，蝙蝠少女！”
“你什……”
罗宾：“早就来！才是来得最早！这个任务本来应该归管！”
人群里钻出个红头罩：“就是你想那样，达米安，快点想个办法说服你父亲离家出走时候把你带上。”
事到如今，芭芭拉已经懒得问他和剩下人是什时候到。
达米安绝不屈服：“才不要，他们爱去哪去哪。”
蝙蝠侠回答：“没有，说刚到不久，路上还因为提姆报告耽搁会。”
芭芭拉：“其实随口问，布鲁斯，你根本没必要解释这多。”
蝙蝠侠闭上嘴不言语。夜枭说：“今晚‘麻烦’已经解决，无论是你们三个还是夜翼他们都做得很好，这让产生个想法：单凭阿卡姆和还不值得你们如此努力。”
他话怎听都像是反话。杜克眉毛抽动下：“什意思？”
“是说，接下来哥谭安危恐怕要交给你们。”托马斯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和蝙蝠侠要离开段时间。”
“谢谢！！”芭芭拉高声回答。
路上又耽搁半个多小时，最后他们踩着旋转木马翻过围栏，总算抵达公园边缘。
罗宾逊公园尽头是片草地，上面停着辆高大卡车。车门敞开着，夜枭就坐在人多高驾驶位上，有下没下地扒拉着方向盘后面小丑形状吸盘弹簧挂件，等他们慌张地跑过来才点评道：“来得太慢。”
“看来管你要签名人没那多。”杜克没好气地回答。
托马斯隔空望向他身后：“说慢，是指你们来得比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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