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会在夜晚出现幽灵
旅馆。”托马斯本正经地说，“还有公墓和教堂，1937年飞机坠毁事件遗址，‘全美闹鬼最严重房子’，超自然事件讲座，以及监狱博物馆。”
“……这些景点都分布在回去哥谭路上？”
“看上去是——哥谭就在这条路终点。”
何止。哥谭
“——
不急。”
“噢，那们真可以在这待到三月份。”
“……”布鲁斯说，“如果利爪不介意他们上司连续四个月进行远程办公，你也愿意在没饭吃情况下走进那家‘汤米热狗’店。”
“不，不，那还是算
。”托马斯边笑边把地图放大，“意思是开着这辆车回哥谭或许是个不错选择。沿着海岸线往北开，中途刻不停大约只需要六个多小时。”
“会不会太赶？”布鲁斯指尖交叉搭在大腿上，以个颇为闲适姿势靠着椅背。他脸上挂着刚才从车店旁边纪念品店里买来墨镜，身侧窗户外吹进来风把他额前碎发吹得扬起，“记得原话说是‘你应该脱下这身制服，到没人认识你地方去生活两天’——不是四个月，也不是六个小时，而是两天。”
先吃饭还是先寻找落脚地，这是个问题。
托马斯选择双管齐下。拖拉机进城，他就在路边摊上买张肉馅卷饼，然后照着地图寻找二手车店。司机不停地说着华盛顿街购物中心‘汤米热狗’有多出名，托马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到目地下车时说：“谢谢，但是抱歉，从来不去和同名餐厅吃饭。”
司机愣住，紧接着又生气又想笑，在托马斯走进院门前冲他吼：“那你能吃东西点都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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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站在二手车商店店门前说道：“是，要这辆，可以刷卡吗？”
“非得精确到这种地步？”
“科学总是精确。”
托马斯怀疑这是蝙蝠专用科学，和蝙蝠侠坚称人类可以每天只睡不到四小时是同种歪理。但他从善如流地重新规划路线，对着地图挑挑拣拣，问道：“你偏好自然风景还是人文风景？这决定们是走东边还是走西边。”
“怀疑已经见到足够多、对目前人类而言尚且为时过早‘人文艺术’，比如阿卡姆。”
即便如此，布鲁斯还是说道，“人文风景都包含什
？”
“来付钱。”托马斯伸手拦住他，“这边更‘方便’点。”
他们选择是台黑色奔驰G级越野车。这种中大型SUV能出现在小镇二手车店是件挺不容易事，都能算做本店镇店之宝，是以老板收钱时还特别惋惜，不停地和托马斯争论说他给出价格已经是最低价。
但即便是有钱人，在花钱不是目本身、也没有社交需求时候都不愿意成为冤大头。托马斯指着不低里程数给老板看，又闲扯十多分钟二手车市场行情，最终以老板同意免费更换新轮胎为条件带走这辆越野。
汽车卖二十万，老板含泪赚十万，可惜开普梅镇没有第二家二手车店，或者兄弟两个中任何人穿着制服进来，情况都会大有不同。
再次上路之后换成托马斯开车。他看着地图说道：“们可以去华盛顿街购物中心买两件衣服。如果你不急着回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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