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用力拿翅膀拍打托马斯
肩膀，“好多人都走
！因为阿尔弗雷德……因为蝙蝠女侠同意暂时接手哥谭巡逻工作！”
“安排很合理。”托马斯想想，“这里离哥谭足够近，有什
事立刻赶回去也来得及。”
莫比落在地上，萎靡道：“是吗？
以为你有意想要避开
些人。早知道就直接告诉罗宾你们在哪。”
“不，别告诉他，你做得很好。不确定有没有‘有意’地避开他们，但如果达米安或者其他人轻易地找到们，会感觉没那……有趣？”
说完，托马斯自己都觉得有点诧异，“看来这次离开哥谭对来说确实是场旅行，有更多人加入进来或许也能不错。”
本来是随便玩玩两个人都陷入沉思。
阿法纳西耶夫：“或者负责把其中个人打晕，这样你们就可以都去睡床。”
韦恩家父子关系真是扑朔迷离。
最终托马斯以布鲁斯晚没睡为由把他推去睡觉。他自己在客厅里和阿法纳西耶夫看会电视上当地新闻，又去旅店前台点瓶啤酒，在暖气片散发出热烘烘温度里你杯杯地喝小半瓶。
正当托马斯打算再度给自己续杯时，阿法纳西耶夫伸手把他拦下来，用罕见温和语气说道：“你该去睡觉，托马斯，看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示他现在躺在床上才睡不着，布鲁斯则认为这句话掺水太多，毕竟人总是由俭入奢易。阿法纳西耶夫听得烦，问他们：“是瞎吗？那不是张双人床？”
“……”
托马斯镇定地说：“那你去和他睡床，在这里守着。”
阿法纳西耶夫站起身走进卧室。
十分钟后他头发蓬乱地拉开门：“不行，不适应，睡不着。你们两个石头剪刀布决定谁睡沙发。”
他简单地想象下那样场景，又觉得有些许陌生。
莫比眨眨眼，说道：“得去看看明天太阳会从哪边升出来。你睡你，托马斯——不知道你这种想法能维持多久，但是肯定是越长越好。”
托马斯说：“能持续到刺客联盟杀上门来时候吧。”
莫比：“？？？”
还没等想明白这和刺客联盟有什关系，它茫然地借着托马斯耳朵听到声本不该发生在旅行途中枪响。梦境主人还
你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托马斯确定自己从旁看去依然清醒。但他把酒杯放下，放任身体沉浸在突然涌起困倦中：“去沙发上躺会，有事就……”
“有事叫你们。”阿法纳西耶夫把身边毯子塞到托马斯怀里，说道，“睡个好觉。”
**
托马斯梦见蝙蝠侠指责他睡在客厅是为和阿法纳西耶夫喝酒。梦里托马斯面很有逻辑地认为这个蝙蝠侠不符合人设，面确实因为将家庭成员之排除在娱乐活动之外而略感心虚。
这个梦剧情是如此混乱，以至于当莫比乌斯椅冲进梦境大声说‘蝙蝠家部分成员跑去开普梅镇找你们’时候，托马斯只声音平平地应声。
这主意很烂，但也有点好。反正大家不能学双面人那样抛硬币，闲着也是闲着，托马斯把手背到身后随口道：“来。”
第把，两个石头。
第二把，两个石头。
第三把，两个剪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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