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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番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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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紧张、情绪大起大落、再加上吹冷风,八岁托马斯无意外地发烧。布鲁斯不太想把他送回韦恩庄园——反转宇宙

阿尔弗雷德毫无异议:“那们就把它埋在韦恩庄园。”

托马斯松手。尸体落在地上时还睁着眼,显得有些天真。

到这步,布鲁斯已然忍无可忍。今晚梦境阴间程度有些超乎想象,没有必要任由眼前场景继续发展下去。他在反转宇宙管家惊讶视线中单手把小托马斯抱起来,然后用钩爪挂住目光所及之处最高栋建筑。

小托马斯哭懵,也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风猛地扑在脸上,再眨眼就落到楼顶与云层中间地方。他从来没有以这样视角俯瞰过哥谭,远处连绵灯火仿佛是坠落星河,粉饰住地面上所有腐败凄怆罪恶植物根系。空气清新得像是从另个世界吹过来,涌进鼻腔时滋润火烧火燎着刺痛气管。

他几乎下就爱上高处,并开始幻想自己每天夜晚瞒着所有人爬上塔楼,站在离天空最近地方停下思考,也停下对自己与这个世界不断发出诘问。有那会他忘记自己弟弟已经死,或许他可以站在这,等着更小那个孩子跌跌撞撞地按着扶手走过旋转楼梯,跨过通往天台门……

蝙蝠侠教你如何用句话弄哭你八岁弟弟(?)。

之后发生事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小托马斯蹲在血泊里哭得直打嗝,中间想撑着地面站起来,结果腿麻还不小心按住地上珍珠项链滑跤,摔得身上半是血半是灰,还不让布鲁斯扶。

旁观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终于走出来,对蝙蝠侠说道:“这位先生,就算您是死者之——寻求报复手段也有点低级。”

布鲁斯:“……没想报复他。”

他只是想让托马斯清醒点。

世界豁然开朗。

他抬起只手指着灯火辉煌远方,说道:“你看布鲁斯,你看,这是城市。”

“这是城市。”蝙蝠侠说。他站在托马斯身后,像堵顽固墙,取代男孩心中还没能拥有固定形状墓碑,“为你出现在这,并且只是想要告诉你,托马斯,活下来是幸运而非罪恶。这世上个活着人都是幸运者,你与他们并无区别。”

**

蝙蝠侠教你如何用几句话再次弄哭自己弟弟(??)。

阿尔弗雷德对他辩驳不以为然。他站在托马斯身后不远处,用礼貌有余但恭敬不足口吻说道:“托马斯少爷,您要是还要在这浪费时间,们提前打发走警察就要赶过来。虽然他们不会把您怎样,但想这种时候您应该还是更愿意待在熟悉地方吧?”

男孩噌地站起来,手里居然还抓着小布鲁斯尸体截袖口。他尝试把那具已经凉掉、由水、蛋白质、脂肪等化合物组成东西抱起来,尝试好几次都失败。布鲁斯作为个正常人看得皱眉,而阿尔弗雷德毫无帮忙想法:“您不能带着它。”

小托马斯脸上泪痕未干,问道:“那要怎办?”

“等警方来过之后,会找人为他们下葬,托马斯少爷。尸体会腐烂,您不能抱着它睡觉。”

知道,只是不想把他放在这,他应该在别地方,在韦恩庄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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