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说：“协查。”
“你好，
叫唐明。”警长伸手和姚盼握
握，力度不轻不重，脸上也看不出情绪。
“今天有没有新发现？”骆承文问。
唐明答道：“不多。”
香港水警于昨天上午在牛牯岭
个水库里找到第三名受害人，那是个印尼籍女人。尸体根据犯罪嫌疑人
提示找到。犯罪嫌疑人在第三次直播结束时播报两个经纬度，对应前次两名受害人所在。即便有地点坐标，经纬度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但范围仍然覆盖大片山区，警方投入大量警员搜山，并且重点盯有水区域，也花两天才把这两名受害者找齐。现在，第四次直播
“这说明，他对们这里不熟……”
从内地支援女刑警沉着点头：“犯罪嫌疑人对香港地理和行政管理情况，没有们想象中熟悉。认为他不是本地人，或者不是长期定居香港人。”
翻过座山头，看见条狭细河。
姚盼指问那是什
河，骆承文挠挠鼻尖，坦承说他也说不准。
“这里是大埔区边界，估计是从沙田哪条河道延伸过来支流。香港湖泊和水道都不大，也叫不出名字。”
略微高涨情绪中没在意，往下问：“另件事呢？”
“另件事还是新界北总警区问题，抛尸地点刚好在个总警区里。”
“呃？你不是说这是种偶然吗？”
“嗯，是偶然。你看，第三个抛尸地点在大埔区牛牯岭，也就是们现在身处地方——已经很靠近沙田区。而沙田区归属新界南总警区，从分散警力和增加警方跨区协调难度考虑看，犯罪嫌疑人选择到大帽山或者狗肚山抛尸其实更适合，而且那边山林比牛牯岭更密。所以犯罪嫌疑人这做，是种刚好，也是种没有考虑周详行为。”
骆承文横起眉毛，感觉把握到些，但又不确定。
姚盼点点头。
车向南掉头，重新往新界区开时候，骆承文问姚盼要不要到大井围，那是第具尸体被发现地方。姚盼看看地图，说：“那里靠近新界西北端，会不会有点远？”骆承文心领神会，说：“那们先去最近那个。”两人驱车驶入粉岭公路附近牛牯岭。
靠近河上游山坡上，有队搜索警员在忙碌。看到骆承文两人，个年轻警员离队向他们走过来。那警员肩章带三翼，警衔是警长。
“骆督察，你怎过来？听说你要过油尖旺督战。”那警长简单敬个礼，警帽夹在腋下，面对警衔比他高整四级上司也显得很镇定。
“们先察看抛尸现场，这位是赶过来支援姚盼警官。”
“你想说明……”
“还是们前面分析，犯罪嫌疑人对抛尸地点选择应该有某些考虑。但除此以外，‘刚好全部落在新界北总警区’是个矛盾点——犯罪嫌疑人应当想尽量分散抛尸地点，但做得不够彻底，这可能说明件事。”
骆承文吸口气：“他搞不清哪座山归哪头管，搞不清警区分布！”
姚盼回答：“是，他搞不清，或者说他没有太留意香港警务辖区问题，而只是简单以为抛尸地点已经够分散。这个情况，和他活动半径有限也有对应性。”
骆承文感受到种从细微处着眼逻辑力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