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难受不已，心里悲愤交集。过
良久，他勉力让自己冷静，但声音仍然愤怒。
“犯罪嫌疑人
目到底是什
？他有恃无恐是什？”
姚盼沉默下来。她轻叹口气，走到警署办公室窗边，和昨天她刚到时候
样，眺望朝北海湾。
“犯罪嫌疑人确实另有目。他诱骗受害人在摄
看到对方神情，骆承文突然涌起阵难受，他立刻想起另件事。
“等等，有受害人曾经喝下尿液，吃下金鱼……还有用玻璃碎片割腕……这些都是她们表演吗？”
姚盼淡淡地说：“
想，喝尿液和吃金鱼是表演，这些发生在四十八小时之内。但用玻璃碎片自残发生在四十八小时之后，那应该是犯罪嫌疑人拼接视频——那时受害人已经濒临死亡，也失去理智。”
骆承文只觉得胃部抽搐，于是又想到件事，艰难问道：“那……那个吃下金鱼以后，在半夜因为呕吐而窒息致死受害者，她是……？”
“那时候还没到四十八小时，视频是连续不断。所以，想她还处于表演阶段，但夜里呕吐是种无意识反应。”
和前段视频样姿势，让人难辨真假。”
“那时，受害人已经动不，对吗？也说不出话……”
“是。受害人可能经受比们看到视频更长时间饥渴，到后来已经基本丧失活动能力，因为舌头肿胀，也无法发声。直到这时，犯罪嫌疑人才把视频拼接起来，以确保受害人无法反抗，也无法再对外提供信息。”
骆承文用力甩拳头，说：“难怪受害人死亡时间比预期短，她们其实遭受更长时间折磨……”
隔会儿，骆承文叹口气，望向姚盼。
骆承文胃部扭结在起。
姚盼平静地说：“即便是观众觉得‘看点有限’表演，但加在表演者身上残酷们无法想象——她们甚至已经用上生命代价。”
骆承文在心中大口喘气，受害人所受折磨原来是她们自愿表演，这相比被犯罪嫌疑人,bao力拘禁，更让人心情沉重。
“可是受害人为什愿意，犯罪嫌疑人到底用什方法诱骗她们……？”
姚盼摇头说：“想没什特别方法，犯罪嫌疑人只要许诺给笔酬劳就够。他对她们说，这里有个表演，直播，有无数观众，有丰厚奖金，你来不来？四十八小时，坚持住有钱，坚持不住没钱。她们就来。忍受饥饿，喝尿液，吃金鱼，这些对她们来说都不算什。偷渡客，无家人，她们本来就挣扎在边缘。犯罪嫌疑人找就是这样对象。”
“在前两天表演里，受害人也是真忍受着饥饿，对吗？”
姚盼道：“想是，视频起码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而且为表演效果真实和连贯，犯罪嫌疑人应该向受害人提出不得进食要求。”
骆承文说：“现在明白犯罪嫌疑人为什选择这种‘看点有限’表演。因为如果条件更苛刻些，受害人肯定不会接受。比如在房间里加热，让受害人更快地脱水……”
骆承文停下来，他意识到这样话太冷漠——他瞥身旁女警眼，咳声，续道：“姚警官你提出疑点，现在都有答案。”
姚盼默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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