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你！”
姚盼微笑说：“好。如果方便，也带上唐明警长。请你们继续支援。”
当两个警察联袂走出厂房时，西九龙总警区打来电话，说有
个待核实
情报，但还是向他们通传声为好。
“尖沙嘴警署接到举报电话，有人昨晚在维多利亚港附近，看见个女人被人推进辆货车，凌晨事情。目击人称，那个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
船底有暗格，配置有冷藏仓，在里面发现
几名受害人毛发痕迹。
香港海关和水警联合督查，查到这艘改装船曾经走私贩运过海洋动物，收缴后被拍卖给个做二手船生意私人老板。那老板以前在道上混过，公司开在九龙和观塘交界个码头上。十多辆警车开着警笛，在城市里全速穿行，最后在尘土飞扬中冲进码头侧面片荒地，那里有个很小维修坞。荒地沿途堆满船零件，有些大如公交车，但全都锈迹斑斑。
船厂里几个员工四散跑，混过黑道老板从厂房后面逃窜，警察朝天开枪。那老板慌不择路，被根手臂粗锚链绊倒，摔在堆铁疙瘩里，差点被船锚尖钩扎穿脑袋。
因为在鬼门关走趟，那老板吓破胆，露出往日当小混混真容。警察喝问他“跑什
”，他耍赖说：就是怕嘛。警察把机帆船照片递给他看。
“警官，想起来……”二手船老板眼睛眨半天，后来服软点头，“这艘船是这卖，个月之前。”
贵方看穿骗局，这个案件只会成为悬案——谢谢你们！”
姚盼说：“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个推想是姚警官提出来吧，你看穿骗局能力比骗局本身更惊人！”
姚盼嘴角微弯，笑起来。
“不是。说过，最早发现视频破绽是个编外同行，只是代替他来验证。”
骆承文和姚盼押着老板走进船厂办公室，老板从抽屉底下拿出交易账本。
警察找到个月前买下船人。
船老板说：“什都不知道，那个人只说他在内地跑货，不过长得很丑……”
骆承文肃容伫立，转头望姚盼，问：“姚警官现在回内地吗？”
姚盼点头，说：“嗯，现在就走。”
“不是警察那位？”
“嗯，目前还不是。”
骆承文点头说：“很厉害！想认识他。”
姚盼甜笑道：“定会有机会。”
下午，水警总区传来消息。以深圳湾为进口，深入大井围、公主山、牛牯岭三个抛尸地点附近水道，经过对所有路径沿线排查，收集到指向统情报：在上述各地，都有艘灰色柴油机帆船曾被目击。船型和外观明确后，水警总区搜遍全港每个港口，最后在葵涌个旧湾头找到艘非常近似改装渔船。那艘船没有登记，没有属主，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停泊，混在老旧渔船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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