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连通网络电脑,几个监控屏幕,以及布满墙壁照片。照片里是那几个被杀害女人,有穿着整洁,面向镜头,露出笑容;有披头散发,佝偻身体,趴在地上。
房间主人万有光斜斜地坐在照片下面,死去。
骆承文甩拳头说:“们还是慢——”他又急切四顾,“快找受害人!”
其后警方又在房屋地下室找到两个房间。个四壁围隔音棉,像个牢房,里面什都没有。另个墙壁刷乳胶漆,中间放着张木椅子,横梁两边各有个摄像头——这就是视频里灰色房间。
网络上直播还在继续,但眼前房间里已空无人。
警察持枪冲上二楼,突入最尽头个房间。个男人坐在其中,笑盈盈地看着屋子警察。突击警员喊:“举起手!”对方静止不动,笑容只维持秒钟,很快面容扭曲起来,身体也扭曲起来。警察看见那人脚边有只破碎酒杯,剩余金黄液体沿着地板纹理聚成小洼。
警长唐明个箭步冲上前,大喝:“吐出来!”
男人已经从高背椅子上滑坐下来,扭紧肌肉开始松弛。唐明想伸手抠喉咙,但闻到股浓烈杏仁味,只得把手收回。氰化物沾到皮肤很危险,而且也来不及。那个人从嘴角慢慢涎出白沫。
骆承文蹲下来直视对方眼睛,急切地问:“受害人在哪里,说!”
那个人眼帘合垂,勉强睁,盯住前方警察,边脸抬起来笑:“没输……”随后头倒在肩膀上,不再动。
骆承文于是举起手,朝向前方房屋。
树林里夜鸟腾空而飞。
两个突破组采取钳形行动,分别从房屋前后门方向合围,伴随干扰监控摄像头信号波,横穿屋前林地,然后毫不停留地破门而入。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
轰然过后,老旧房屋里安静无声。只有沉重破门槌震动门梁余波,让客厅中间盏吊灯“吱呀”摇晃,灯影在四面墙壁上飞来飞去。
警方在犯罪嫌疑人电脑上寻找最后段视频录像,但文件被加密隐藏,需要检索和破解。到凌晨两点,视频已经播过四十八小时黑色报幕,而技术人员还在持续攻关,播放却戛然而止。
刑警薄文星长身而起,问:“哪个把网上视频掐断?”个坐在电脑前技术组警员抬起头,回答说“没有”。
“视频没有
唐明摸脉搏,向众人摇头。
姚盼俯视着,沉沉问道:“人对不对?”
负责搜集情报薄文星点点头。其实这个问题无须问。
那个男人长相奇丑,凸额头,鱼白眼,嘴唇开裂,身高矮小,介乎正常人和侏儒之间,弯着背,像被打桩机捣过。那扭曲模样没人会认错。
屋子警察缓缓放下枪。
突破组有警员配备专门应对猛犬护臂、警棍、喷雾和枪,他们很快看见两只通体乌黑狼犬,但那两只大型犬尖长耳朵低垂,只是动不动地趴在墙角。
骆承文、姚盼、唐明和薄文星四个刑警紧随而进,个突击队员蹲在黑狼犬旁边,打手势说:“睡着,应该喂安眠药。”
每个刑警心头都有阵剧烈不祥感。
姚盼下令道:“外面守死……”
语音未落,楼上传来玻璃摔碎在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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