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和姚盼在电话那头对望。
骆承文吸气问：“你是说，名单里包括
受害人？”
“嗯，四名外籍受害人都
“唐明说吧，是他查到
。他就在
旁边。”
骆承文提醒道：“唐明不准卖关子。”
唐明在电话那头稳稳地应
声：“是！”
“骆督，姚警官，还是要先说明，说是件正常事，未必和案情有关——”唐明没敢停顿，往下说，“在些境外网站查到，世界各地都有网友自发开展对这次连环命案几名受害人悼念活动。”
骆承文问：“这有什
问题吗？”
是如何知道和联系前四名外籍受害人？无论怎看，万有光和涂姝连接点都是必需。那几个受害人都是偷渡客，关系分散，居无定所，显然无法通过上网这种手段找个遍——之前们以为犯罪嫌疑人挑选侵害对象是完全随机，找个算个，但现在则是另回事。何况犯罪嫌疑人禁锢受害人，可不仅仅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夜晚，把人迷晕丢进后备厢这简单。”
骆承文在电话另边说：“薄警官说得对。有件事们不能忽略，犯罪嫌疑人曾诱骗前四名受害人参加他直播表演——这是需要联络和沟通。”
电话那边，薄文星声音降低：“在想，这种和外国偷渡客联络和沟通，真是万有光个人干吗？……总之，感觉还缺某个环扣。”
骆承文问：“那个曾和涂姝通信叫暖冬人，查得怎样？”
薄文星回答：“暂时没什太多发现，但目前所知不是万有光。也许只是个茫茫人海普通网友吧。于局也发话，叫们集中注意力，不要随心所欲地把大堆无关人等拉进来。虽然那老头子偏武断，但坦白说，他有时直觉也挺准。”
“咳，所以说是件正常事。不过这事发源和拉尼娜基金会有关。几年前拉尼娜基金会在全球范围内发起个定点到对象募捐援助计划，援助对象遍布不同国家和地区，可以由基金会认证公益人提出对象名单。当然，这些认证公益人全球各地也有很多，他们会定期上报些需要援助人员名单和资料。”
薄文星在旁补充：“简单说就是个国际化众筹平台。”
唐明说：“嗯，上报人很多，现在待援助对象有上百万人。所以可想而知，不见得每个对象都能得到有效援助。实际上，拉尼娜基金会也知道这个计划办得不算好，总体浏览量也不算好，浏览人数还没援助对象人数多……”
骆承文说：“说重点！”
“第六名受害人涂姝就是认证公益人之，她也上报过援助对象名单，几年加起来有几十人，中国人、外国人都有。”
姚盼沉默阵，问：“在号和二号现场，还有发现其他人生物痕迹吗？”
“没有，搜周多基本底朝天，只找到万有光和受害人。号现场，也就是万有光家里，六名受害人生物痕迹都有，包括第六名受害人涂姝头发——没别意思，就是把已知再说遍：万有光和涂姝很可能有过接触，这点没改变。当然，这是废话……”
姚盼平淡地说：“知道。还有其他事吗？”
“其实还有件事……不过可能没关系。”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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