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摇摇头：“不像，从各种情况判断，那女孩是无辜
。这应该是万有光单方面扭曲愿望，他让曹玉兰在生存边缘挣扎，并因此成名，这就是他想举办表演。”
骆承文微微点头。两个刑警都沉默
阵。
“
想起件事。”骆承文低沉说。
姚盼说：“也想到，那辆货车。”
“嗯，就在们查到万有光前天夜晚，尖沙嘴警署接到匿名举报电话
在前五起连环命案中，曹玉兰情况特殊，她是被犯罪嫌疑人真实绑架受害人，同时又是差点成功逃脱受害人。
虽然专案组有各种推测，但仍有几个疑点难以理清。
是在前四次案件里，视频均是录播，而且都是在受害人死后多时犯罪嫌疑人才把视频上传网络。但在曹玉兰案件里，尽管视频也是录播，但上传时间距离案发十分接近。从时间上看，警方几乎来得及把她营救出来——如果不是她自行逃脱话。警方后来在山林里找到她尸体，发现她死去不过天。
骆承文也因此为慢步而深感懊恼。
二是曹玉兰是怎
从上锁房间里逃脱。
“很难受，楼主请回来更新吧……”
留言后面加着祈祷和泪目表情图。
骆承文说：“如果她继续写，说不定阅读量会更高。”
姚盼平淡地说：“也许吧。”
“这个情况和前四名外籍受害人得到关注和募捐样。”
封。但仔细核查IP地址，确认是从万有光电脑发出。”
“信件写什？”
“就句话：会让你红起来。”
姚盼在咖啡厅里用手提电脑浏览网页，伸手指指。
“这是曹玉兰连载小说，阅读量有百万。订阅和关注读者也有数千。”
“唯解释，万有光不是疏忽大意，而是故意让受害人逃走。”骆承文说，“他很可能在囚困曹玉兰段时间后，把门锁打开。”
姚盼点头：“曹玉兰如果在连环命案里幸存下来，将会在夜之间成为名人，她甚至可能会把自己被囚困经历写下来，假以时日成为畅销作品。”
骆承文说：“可惜曹玉兰虽然逃出来，但身体太过虚弱，然后在山涧里喝过量水……”
姚盼沉默不语。
骆承文说：“曹玉兰不会也和万有光有合作吧……”
“是，都是流量。”
骆承文沉思片刻，冷冷地说：“原来们判断万有光对受害人实施侵害，是基于某些囚困折磨情结，以及因为性缺陷而对女性怀有恨意——现在可能要修正动机。他动机其实更扭曲！”
“嗯，他要是种心理满足：在帮助下，她们都红起来。”
“现在从横向案情来看，相比于前四名外籍受害人，万有光选定对象就是曹玉兰——而前面命案，实际上是引流！”
姚盼说：“是，他用人命打造流量，捧红他想捧红人。”
骆承文问：“不懂网络小说，这个数据算高吗？”
“也不懂。不过，原本阅读量只有三千多，关注人只有十来个，已经翻千百倍。”
骆承文坐在姚盼旁边，看见网页下面有密密留言。
“写得真很好很好，现实题材最真挚感人，为什好作品总是被埋没？”
“破防，抱歉，直到今天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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