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停下手,望定他搭档。
姚盼嘴角微弯,冷冷地说:“现在们知道那个人拿走什,但她拿走也没用。”
骆承文走上前,看见黄色纸张顶头印着几个字:《2001年温州市高中联考报考注意事项》。
骆承文说:“是这些,相比其他物品,总归效力高些,而且指纹应该不少。难怪那个人要搬到楼下藏起来。”
姚盼点点头,默默翻着那些书本,片刻后放回纸箱里。
骆承文轻叹说:“担心还不够充分,是吧?”
“嗯,你也听出来,其实们老大语气也勉强……”姚盼想想,“你看,那个人也只是把这些东西搬到柴房,没有全部销毁。”
骆承文转头看姚盼:“她会不会又做手脚?或者把更重要东西拿走?”
,他打心底感激。
几个人没往楼上走,费店长指引两个刑警来到李年家柴房,在老楼层角落,用钥匙开门。
那是个三四平米密闭房间,门打开,空气里都是灰尘和霉菌。
费店长退到门外,说:“两位警官慢慢看。”
两个刑警点头致谢,各自戴上取证用橡胶手套,拉亮旧式灯绳。
姚盼说:“不好说。”
再找也无所得,两个刑警只得打道回府。骆承文抱起纸箱,走出昏暗柴房,而线索就在这时降落在他们面前。
楼潮湿,那纸箱已经绵软,抱起来没走几步就脱底。书本“哗啦啦”散落地。骆承文皱眉去捡,站在门口费店长也过来帮忙。骆承文伸手拦住说:“别碰!”
费店长已经捡起张飘到他脚边黄色纸,时愣住,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不该撒手。
姚盼把那张孤零零纸接过来,看眼说“不要紧”,然后身体就震下。
相比住房干净整齐,柴房里堆满说不出来由杂物,在20瓦钨丝灯光里显得又脏又黑。有个摆摊木板车,台踏板式缝纫机,还有几大包花花绿绿毛绒小玩具,大多已露出发霉棉花。
两个警察想起李年做过工艺纪念品生意,也想起外人对她评价:衣装得体而性格骄傲——起码在她身体还健康时候。是以每个人生都要演,在人前有多少讲究,在人后就要藏多少疲惫。
两个警察很快找到要找纸箱,它就搁在缝纫机黑污生锈踏板下面。
骆承文弯腰把纸箱拉出来,拍掸打开,灰尘不算多,能看出是最近收拾。里面果然是些初中学习资料,有课本、笔记本、作业本,还有试卷。
每本上面都写着涂媛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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