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女人声音也不再温和谦顺，说：“骆警官什
意思，她是
亲生妹妹，不能去看她吗？”
姚盼平淡地说：“或许们今天能
起走，别着急，航班很多。”
女人说：“两位警官能不能说些实质性？你们还有什事情要说要问，请抓紧时间。”
“好，涂小姐请坐。”
站起女人重新坐下，还是坐在床沿，还是双手搭在膝前。两个刑
“但她其实得
另种病。”
“什！什病？”
“前期症状有些相似，但检验项目不相同，估计她自己也始料不及。她应该是后来自己偷偷做检查，没有病历记录，所以你是无从知道。”
“……当然不知道……到底是什病？”
“HIV病毒感染，艾滋病。”
骆承文从牛皮文件袋里抽出本白色册子，放在她面前。
“所以你想说，这也是你妹妹冒充你去做检查啰？”
那是份从医院打印出来体检报告，体检人名字叫涂姝。
对面女人讶然，她接过报告翻看，里面有好几个检查项目：血沉、皮肤病理、抗体、免疫学……
女人脸色红润地说：“没有做过这些检查，真不知道，是有人用名字去医院看病吗？是妹妹她去看病吗？……”她突然停下来，惊愕地望向对面两个警察，“这个是SLE标准检查项目对不对？难道妹妹她……也患红斑狼疮？和妈妈得病样？”
店女子愕然，看见是另个刑警在旁插话。
“嗯……”女人脸上掠过丝厌烦，她略微僵硬地扭扭头，说，“因为要服用糖皮质激素。这个知道，妈就是这个病……”
骆承文问：“涂小姐身体挺好吧？”
“？很好……怎？”
“涂姝微博很久没有更新，你知道原因吗？”
瞬间，对面女人露出惊骇神情，姚盼觉得这不是演戏。
“……不知道……”
“看来你真不知道这件事。”姚盼说。
“她……妹妹过是什生活……”对面女人捂捂嘴，蓦然站起身，“两位警官，们什时候能走？想去看她！”
骆承文冷冷地说：“她现在已经是植物人，多个病，少个病，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两个刑警定定地看着她，看她已经略显夸张表演。
姚盼说：“红斑狼疮遗传概率比较高。当母亲病情恶化，而自己也出现身体不适时候，急忙去做检查心情不难理解。”
对面女人急切地说：“妹妹也得这个病吗？！”
姚盼摇摇头，指指体检报告：“你可以看后面诊断结论，几组抗体都是阴性，基本可以排除是红斑狼疮。”
对面女人重重地松口气。
“你说微博吗？唉，说过，因为母亲去世，心情很低落，也不想联系别人……”
“是吧。不过最后几条微博里，提到她身体不太舒服，低烧，口腔溃疡，皮肤有红疹。”
“哦……想起来。那时刚从青海西宁支边回来，因为太疲劳，所以病几天，但后来就好，没什大事。”
“涂小姐没有去看过病吗？”
对面女人张张嘴，想回答又停住。她眉头拧转下，答道：“没有，因为就是小生病，在家休息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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