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说:“是,警察把这里叫作二号现场。三年前,有个叫涂姝女子曾经被关禁在这个房间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地关好几天。”
“真是这里吗……她是姐姐……”女人装模作样地捂捂嘴,又冷笑,“可惜她躺在医院里成植物人——所以你想干什呢?煞费苦心地把关在同个地方,看会不会动摇?现在你看到吧,连这里是犯罪现场都不知道,这证明没有嫌疑!”
梁
“三年前,你之所以能把警察骗过去,利用正是这种显而易见表演。”
女人浑身震颤,种巨大惊惶让她心生焦急。她强行镇定,挤出冷笑。
“你是不是有臆想症?警察说骗人?哪里敢骗警察。再说次,警察已经证明没有犯罪,是好人!你不知道他们是客客气气地把送走吗?所以,麻烦你这个神经病马上开门!”
广播没有回答,墙壁上钟嘀嗒在走。
沉静里,身穿白裙女人焦躁起来,她径直向前走,再次伸手寻找房门和墙壁狭缝。
端坐在椅子上女人霍然站起来。
“果然是你!你直在跟踪吧?这个地方也是你弄吗,什厄尔尼诺公司?就知道你直假模假样——怎?现在不装吗?”
“嗯,不装。”梁夏叹气说,“听说有个行规。”
女人问:“什行规?”
“当演员表演被识穿时,就没有必要再演下去。”
跷起腿,“听说啊,人家搞死亡直播,根本不会和关在房间里人说话——所以你根本不敢来真!”
女人说:“知道你是谁,你是哪个杂志社记者吧?租间乡下房子搞现场直播?你想对说什呢?警察放过你,但不会放过你。”
女人笑起来:“记者先生你搞错吧?警察没告诉你吗,可是点都没有犯罪人。”
她声音又变得刻毒:“再说次,现在就开门放出去!不然你死定,你根本不知道能干什……”
“嗯,果然是算不上好表演。”
“这是什破房子!放出去!”
梁夏声音又从头顶扩音喇叭里慢悠悠地飘下来。
“嗯,你不知道这是什地方。这点不需要伪装。”
女人身体又是抖,她退后步,心脏乱跳,声音却镇定下来。
“喂——这里不会是犯罪现场吧?!”
自称涂姝女人莫名发呆,在种心虚情绪里,她伸手指向摄像头狠狠地说:“不管你是谁,现在马上放出去!说过……”
“嗯嗯,知道你说过,不放你走,就死定。”
女人气势停滞,她想说“你知道就好”,或者大声说“废话少说”——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哪句话都表演得不像话……
“也说过,你表演算不上好。”自称梁夏男人说,“不过,你非常聪明,糟糕表演反而正好。”
女人忍不住问:“什表演?什正好?你在说什!”
广播声音再次响起,但那主持人样男声消失——他没有再使用变声器。
那声音让房间里女人猛然愣。
“你是……梁夏……”
男声变得干净轻快,但语调分不清是暧昧还是坦率。他嘻嘻笑起来。
“嗯,谢谢你记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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