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停顿下来,片刻又喟叹。
“唉,想起那些视频幕间帧。们度以为那是犯罪嫌疑人为把受害人前半部分自表演和后半部分遭受虐待拼接起来……也许们想错。”
姚盼下巴低沉:“是想错。加入黑色幕间帧不是为移花接木,正相反,是为掩盖表演从未中断事实——直至死亡,受害人直在自愿表演。”
骆承文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涂姝声称她才是最懂那几个死者人,因为际遇相同,所以理解……也许她真帮助她们。也许她们说得对,那种燃烧最后生命挣扎起码比其他挣扎自由……不过,这些仍旧是扭曲。”
姚盼没说话,过片刻才开口:“其实有件事,不过如骆督察所说,并不代表能减轻犯罪嫌疑人罪行——这是那个外援个人猜想。”
员。她既是在寻找那个和她通信叫暖冬人,也是打算下决心到那间遍种鸢尾花老屋看看吧?”
“是。她把这里视为旅程终点,因为这里也是她姐姐终点。那间老屋在城市邻镇,她打算参加完最后表演,弥补她姐姐心愿,然后就去那里。她想最后在她姐姐耳边说:那个没有缝隙没有门房间,也去过……”
“涂姝病情是不是已经面临恶化?”
“嗯,并发感染比较多,CD4数值已经是晚期。”
骆承文沉默点头。
骆承文转过头:“是你那位朋友说吗?是什事?”
“第五名受害人曹玉兰,也许不是涂姝杀。”
“嗯?”
“那个外援认为,在涂姝留给她妹妹自白视频里,关于她杀死曹玉兰部分,说得太少。而且从操作可行性和们现场查勘情况看,也不尽吻合。比如万有光有计划地将曹玉兰放走,怎会不监控她爬出房间情况呢?所以曹玉兰刚离开房间即饮水过度而死,这个说法很难成立。除猜,那个外援也找到些证据。在给曹玉兰写小说留言读者里,新
姚盼说:“三年前,当们告诉涂媛她姐姐患上艾滋病时,她震惊颤抖,那不是表演,她是真不能自已。也是在那刻,她坚定赎罪和直演下去决心。”
骆承文叹口气:“想起你说七盆花。三年前,涂姝在那间老屋窗台上放着七盆干枯花,其实是在对外公告,表演共有七场,被囚困人共有七个:包括她自己,也包括她妹妹。”
姚盼点点头:“她们都没有走出小时候那扇门,也困在各自名字里。无论是你名字,还是名字,都是囚牢。骆督察,她们既是犯罪嫌疑人,也是受害人,想她们都已各自受到惩罚。”
骆承文久久不语。
“但是,”骆承文随后说,“不认可涂媛把她姐姐犯罪理由全部归结于自己。涂姝命途多舛,人生悲惨,她心态早已扭曲残忍,再加上后来患病,所以走上极端……她呢,是真累,小时候麻风病,如烙印般深刻骨髓,这种阴影笼罩她生;而患上另种同样无法示人也更加可怕病,她最终不堪重负——但是,这不代表能减轻她罪行。她利用万有光作案,选择对那几个偷渡女子下手,是对她妹妹报复,她们是她妹妹关心着、称呼为姐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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