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两个警察望向星巴克咖啡厅旁边小商场,亮堂堂,原本在楼外悬挂热带鱼图标和七彩艺术字,现在已经拆除。
姚盼问:“涂姝就是在这里参加表演吧?”
杜学弧用吸管搅着冰块喝橙汁,漫不经心地说:“对呀,虽然不成功。”
“对她来说够,她已经体会。有些人不烧尽自己发光,就无人看见。”
杜学弧撇嘴说:“你能不能别抒情?”
姚盼说:“麻烦来两杯热摩卡。”
杜学弧叫起来:“哎,说不喝咖啡,要橙汁!要加冰——”
姚盼为之气结。旦不攻击其弱肋,这个人会立刻恢复原状:孩子气、傲慢、没人奈他何。但姚盼看着他这个样子,内心又柔软起来。
这个人给涂媛自惩罚时间,又在旁悄然保护。他同样把时间给另个已成植物人犯罪嫌疑人,让她没有镣铐地安静地睡过余生。这个人矫情得让人惊奇,他总说:“人生很多事情无法避免,人心刹那软弱也无法避免,这值得原谅。”他始终贯彻这份理念,用自己方式或惩罚或原谅。
他们老大孙明玉说:“将来,这个人即便身披警服,坚守东西仍会在职责之上,他坚持走是条任性、贪心而又艰难路……”
:“你自己点,这片你比熟多。”
杜学弧笑:“当是片警嘛,所以提前走走看看,学习和大家打成片。”
姚盼说:“得吧,你倒是学会怎和女人打成片。你不是说你不会打架吗?英雄救美时候怎又跑得飞快?”
杜学弧尴尬脸红,说:“还来,饶吧……”
“拿着把在纪念品商店买大刀慌里慌张地跑出来,阿星听都快笑岔气。对,还路尾随人家到香港,真是全职型护花使者哦!”
姚盼冷笑声,望着他说:“你还敢说?你干什?”
“什干什?”
“你不只跟踪涂媛,也跟踪章洁吧?”
“对呀,不然怎知道章洁租那间老屋……”
“说另
这些话,后来都语成谶。
而这次,别倒没什,但姚盼知道这家伙硬着头皮让自己做件龇牙咧嘴、叫苦连天事——这个人历来如疾病般害怕和女性相处,就连对话也最好躲在广播后面;但他选择跟随、靠近、走出来,来到女孩身边……
“喂——”姚盼朝杜学弧挑下巴,“你是要自己体会那种表演艰难吧?”
杜学弧暧昧不答。姚盼知道他表情是说:们都说不上知道,更说不上体会。
杯热咖啡、杯冰橙汁端上来。
杜学弧失去招架之力,嘟着嘴不说话。
姚盼心软,说:“喂,梁夏先生,要演就好好演。你上次和女孩子起喝咖啡,也是不会主动服务吗?”
杜学弧脸上表情还是别扭,但“好好演”这句话似有魔力,他感觉松套,立刻把桌上支棱着餐牌转过来。
“你要喝什?不知道你喜欢喝什。”
姚盼眉头大皱,心想这个人就像那个餐牌样,就算叫他把自己支棱起来转着演,他也演不出个讨女孩子喜欢模样来。刚好个穿裙子服务生拿着小本走过来,问需要点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身制服,那个男人只顾把脸埋到肩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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