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景帝不明白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为什会这恼怒?
既然卫衍自己要找死,那就由着他去,还省他烦恼接下去该怎处置,但是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已经回到寝宫。
卫衍正仰面躺在榻上,脸色比他早晨离去时还要苍白几分,视线则盯在不知名某处,与捧着膳药宫女们无声地对峙着。
景帝见状,不动声色地吩咐内侍将他扶坐起来,然后亲手接过描金白瓷粥碗,坐到榻边。
白绫还是鸩酒,这些问题留待明日睡醒后再去考虑。
次日醒来,景帝自然是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可惜身边人依然昏睡不醒,看着卫衍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模样,景帝好心情不由得减去几分。
他伸出手去,用手背探探卫衍额头,确定他只是稍微有点发热,才没有马上命人去宣太医。
昨夜卫衍初次承幸,纵然准备周到做得小心,还是难免会受伤,更何况做到后面他还很放纵,恐怕卫衍得到痛苦多于欢愉。
景帝稍微反省下自己昨夜行为,决定下次临幸时尽量克制点,又想到昨夜卫衍昏睡过去后,伤口已经做处理,应该不碍事,就掀开榻边幔帐走出去。
好,俯下身,细致地亲吻他额角。
药效消退,神智恢复,力气自然很快回来,所以景帝对可能出现挣扎毫不意外。
“卫衍……”
景帝喃喃叫着他名字,用力握住对方削瘦有力腰肢,将他挣扎完全遏制在身下,与他对视。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对峙,道是胜券在握威严凌厉,另道则混合羞愧愤怒惘然等众多情绪。
帝王亲自执羹,也不过引得他略微抬抬眼帘,然后执拗地将头扭到另边去。
年轻帝王轻笑出声,优美唇形开始吐露个个名字,迟缓却又带着无法言喻残忍。
卫衍慢慢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景帝不是残,bao君王,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是。今年是他亲政第年,虽然菜市口地皮染红层层,但是离残,bao还是有很大距离。
宫女内侍悄无声息地上前服侍,等到穿戴整齐以后,景帝回首看眼低垂幔帐,低声吩咐:
“小心伺候,等他醒后,命田太医来把脉开方。”
宫女内侍小声应“是”,景帝便转身去上他早朝。
当下整天,他心情都极好,无论是早朝朝议,还是午后御书房面奏,甚至面对御案上小山般高奏折时,他都没有往日烦躁和不悦。
所以,当内侍来禀报,被他留在寝宫人,既不肯用膳也不肯用药时,他陡然变色,吓得身边伺候人都跪下去,连声疾呼:
这场战争毫无悬念,不到半盏茶工夫,景帝就等到对手溃不成军。
看到身下人无力地垂下手臂,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景帝嘴角浮起得意笑容,开始正式品尝失败者奉上祭品。
这夜,景帝尽情享用身下驯服身体。
等到心里执念身体欲望全部平伏下来,已经过子时,身下人早就因为疲累而昏睡不醒。
景帝躺在他身边,摸摸他汗湿鬓角,目光随即落在他腹上,指尖慢慢滑过他腹上那道疤痕,伴着微微叹息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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