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如此抢白,卫衍不敢再言语。确是没有再伤过,不过皇帝那些手段比伤他还要可怕。而且以上药为借口行惩罚之事实,皇帝若真要这做,他依然别无
不出他所料,皇帝正执翠绿玉势,往上面涂抹罐子里面东西。
刚开始时候,皇帝嫌弃他侍奉时身体太僵硬,有过几次用药助兴,被逼到极致后放浪形骸直到现在想来还是让卫衍头皮发麻。
不,刚才不是已经惩罚过吗?难道今夜还有下文?他身体不经意地往里面挪挪。
景帝发现他动作,扫他眼,似乎看出他不安。
“别怕,只是给你上药。”
到底是为什?
想握紧手掌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想咬紧牙关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卫衍拼命忍耐最后依然是忍无可忍。
眼前蒙上层雾气,他看不清皇帝脸上表情,也不想看清,只是茫然睁眼看着前方。
卫衍注意到皇帝眼眸在瞬间更亮,那里面似乎有火焰在燃烧般耀眼。然后,他忍不住瞪大眼睛。
“乖。”景帝亲亲他眉角,神情很温柔。
他不想看到皇帝此时神情,很快闭上眼睛。
“卫衍,看着朕。”
耳边传来皇帝命令声,卫衍略微迟疑,终还是费力地睁开眼,努力正视眼前人。
上药?
“臣没有受伤。”虽然身体是有些难受,但是卫衍并没有闻到血腥味,那里难受也在可以忍受程度。
“朕知道你没有受伤。除第次,朕还有哪次伤过你?”景帝冷冷“哼”声,对卫衍怀疑自己技术表示不满。
景帝十四岁初尝云雨之欢,自身条件得天独厚兼后天领悟能力高,先有内宫众多教习指导,后有侍寝宫女引导,再不济还有众多内宫秘笈存档供查阅,并兼拥有大量美女俊男随时可以实践练习,到如今也算是在欢爱之道上浸染数年略有心得。
平时他只要肯对身下人花上三分心思,就可以把侍寝人弄得欲死欲仙,更何况他在卫衍身上可是足足花七八分心思,若不能让卫衍在房事中得到欢愉,还会不小心伤他身体,那也未免太小看他。
幸也得幸,不幸也得幸。
这是他唯清楚明事情。
也不知道过多少时候,皇帝才松开他,卫衍只觉得疲累不堪,沾上枕头就闭眼欲沉沉入睡。
皇帝侧卧着,越过他身体似乎在榻内壁格里面寻些什东西,窸窸窣窣阵声响,然后是盖子打开声音。
卫衍鼻端闻到缕香气,突然想到可能是东西,陡然睁开眼睛。
这种时候,从来不允许闭眼逃避。身体不允许逃避,心里更是不允许逃避,被勒令睁眼,被勒令看他,只是要在他心里面刻上深深印痕,只是要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侍奉经年君王。
为什?
公卿之子成为君王榻上玩物,虽说传出去太过荒唐无度,有碍君王声名,但是在这深宫大内并不是很罕见事情,最后不过是多几条冤魂。在这巍巍宫墙之内,最不缺少就是冤魂。
但是为什是他?
他并无倾国之貌,亦无巧言辩辞,更不擅诗词书画,于榻上之事上更是生涩,到底为什会入君王眼,引来眼前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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