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见到
“那陛下准备如何安排他呢？”这个他不用明说，他们都知道是在指谁。其他人都好说，只有他本人比较难办吧。
“太傅觉得是明卫好呢，还是暗卫比较适合？”景帝虽然准备要用他，却不想让他离得太远，最好是放在触手可及
地方，而离他最近地方，当然是近卫随侍位置，有明亦有暗。
“以他性格恐怕做不来暗卫之事。”柳太傅脑子里浮现他身影，然后下
定论。明卫负责皇帝安全，而暗卫需要在暗中做诸多阴谋诡计血腥杀戮之事，不是他这样性格可以担当。
“太傅此话有理，既如此，等他从幽州回来，朕就让他随沈莫历练
段时间。”沈莫是近卫营统领，负责皇城护卫及皇帝安全等诸项事宜，位尊亦权重，也是皇帝身边心腹之人。诸事有他提携，卫衍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景帝淡淡笑着，与太傅就此事讨论告段落。
，民若皆愚则谁人不能愚？
“这样朕就放心。”景帝把玩着手中茶盏，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太傅以为卫家如何？”
这话出柳泽生沉默下来。御书房里只有皇帝和他二人，其他众人议事完毕后即被皇帝遣出，皇帝单独留下他，自然是要说几句私底下才能说话。
“忠勇侯是个聪明人。”柳泽生沉吟片刻才回答皇帝问话。
所谓聪明人就是极会审时度势，永远站在正确位置上。河西卫家起于高祖时，到现在也有百年有余，多年来卫家在这诡异莫测朝堂上沉沉浮浮，却始终稳稳占据着席之地，自然也是有他不容小觑地方。
暮色将近时，景帝在冬日残阳中回到寝宫。这些时日让他烦心事情基本上都定下来，他心情还算不错。
“卫衍呢？用过东西吗？”刚进殿门，他就问起卫衍，抬脚就要往内殿走去。
“陛下，卫大人歇在外面耳房里。”高庸见皇帝这个做派，就知道皇帝这是急着要见卫大人，赶紧将皇帝往耳房那边迎。
景帝走到耳房门口，摆摆手，示意众人不用跟随，悄声走进去。
耳房里面摆着榻是起居所用，用来睡人嫌短点。卫衍身材虽然不是很高大，在这短榻上也只能蜷成团才能睡下。
皇帝要下卫家这枚棋，下得好话效果会很明显。只是若收子时候，皇帝又有别心思，可能会造成新麻烦。
对于皇帝突然起这个念头原因，柳泽生在高总管那里隐隐听到丝半缕风声。高总管虽然含糊其词没有句确凿言语，但是柳泽生伴驾多年，皇帝待他又是亦师亦父，很多事情不会刻意瞒他，四下里暗暗求证，便知晓几分此事原委。
“不瞒太傅，此事朕也是有私心，不是非卫家不可。不过若是卫家话，朕就可以举两得。太傅请放心，朕知道分寸。”对于自幼在他身边太傅，景帝向很敬重，他这温良恭敬态度，可没有半分作假意思。
关于他要这
做真正原由，他也不屑于隐瞒，况且这种事要瞒身边人，也是很难瞒得住，若等以后太傅知晓此事，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说些老生常谈劝谏之言论，还不如乘现在有机会就说清楚。
君臣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得太透点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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