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不错。”完事后,景帝指尖慢慢扫过唇边,然后笑吟吟地递上前去,“卿也尝尝。”
不料,刚刚享受极乐人竟然嫌恶地扭过头去。
嫌恶?朕还没嫌恶呢,卫衍倒敢嫌恶,是不是欠修理?
景帝没有纵容他打算,特别是在榻上,偶尔闹点小小脾气,他可以当作是榻上情趣,但是旦纵容成习惯,再想校正过来就需要花上很大力气,所以对于眼前这种明显属于忤逆行为,他自然不会轻易饶过。
时他不再多言,只是捏住卫衍下巴,用力转过来,等
尽兴以后免不要得陇望蜀,景帝在凑近他唇角时,想起那夜没做完事,突然又起兴致。
比起以身侍奉皇帝,卫衍对这事更加抗拒,他不想做,更不想做好,所以他低着头磨蹭好会儿,依然没法让皇帝满意。
“笨蛋,卿是故意吧……算……给朕好好学着……”
卫衍不愧是他见过最笨人,这简单事都没法让他满意,少不得,景帝只能亲自教教他这事到底该怎做。
卫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皇帝就换个姿势,把他按倒在榻上,低下头。
当然,这话卫衍只敢腹诽,绝对不敢说出声来,否则,真是嫌自己小命太长。
还有,像现在这般将个在棋艺上刚刚启蒙初学者杀得片甲不留弃械投降,难道就能衬托出皇帝于此道上技艺精湛吗?
“给朕认真点,赢是有彩头,输话……”
不用皇帝提醒,卫衍也很清楚赢有彩头,输会很惨很惨规矩。不过如果个人在三天之内已经连输十五盘,那就算会有多可怕惨法都绝对是麻木不仁。
对皇帝话卫衍点头应是,然后低头装作观察棋盘,心里默数三十下,轻松落子,至于落子地方,看上去比较恰当就可以。反正输得好看是输,输得难看也是输,除非皇帝肯放水,否则他再怎着也不会变输为赢。
“陛下……”卫衍哆哆嗦嗦地喊着,整个人都呆滞。
他怎都想不到,皇帝竟然会这服侍他。
皇帝命他这侍奉,他始终觉得皇帝是在羞辱他,但是现在,难道是他在羞辱皇帝吗?
卫衍隐约觉得这事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脑袋很快就混乱成团,再也没有余裕思考这些事。
景帝技术可不是卫衍这种笨蛋能够比,不过是盏茶工夫,卫衍就瘫倒在榻上。
棋盘上白子已成潜龙在渊之势,首尾呼应,胜券在握;至于黑子自然是七零八落,困守隅之地。景帝挟着棋子在棋盘上轻轻敲击几下,进入收官阶段。
其实,若小心经营,以卫衍这种墨守成规,不肯越矩步下法,黑子不至于会输得这惨,可惜卫衍已经存早死早超生念头,自然是兵败如山倒,怎样都无力回天。
有人自己要把胜利送上门来,景帝当然不会客气。
所谓输会很惨很惨自然是指输以后会被他狠狠欺负番,今日卫衍连输六盘棋给他,每盘都是惨不忍睹,景帝最后都懒得去计算到底赢他多少子,只知道可以可着劲折腾他就是。
这几日试过不少姿势和花样,卫衍虽然还不太会配合,但是至少不会再像石头般僵硬,景帝当然玩得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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