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个……脚就不用吧,臣自己来。”卫衍将脚悄悄往边上缩,不肯拿出来。
“脚,不要让朕重复。”
景帝摆出严肃认真表情,很快如愿地握住卫衍很不甘愿伸出来脚掌,三下五除二就将它料理得干干净净。
“朕以前
景帝向外吩咐声,很快就有宫女送上剪指甲应用具。
金色小剪子发出细微声响,细小指甲屑开始往手下铺就白巾上掉落。
卫衍屏住呼吸看着这切,很快他就发现,他刚才害怕绝对是多余。皇帝拿着剪子手很稳,表情也很认真小心,没有丝准备伤着他打算。皇帝是帝王,他胸襟自然应该如大海般广阔,以为他要借剪指甲来为难自己,应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卫衍这想着,继续注视着皇帝动作,看他先用剪子将多余指甲都去除,然后用小锉刀磨平,最后是用特制厚丝锻打光。卫衍不知道皇帝是从哪里学来手艺,不过说实话,皇帝手上功夫,不比他家专门给他修理指甲侍女手艺差。
“怎样,朕手艺还不坏吧?”景帝口气把卫衍右手指甲都打理好,才笑吟吟地举着卫衍手指向他炫耀,“这可是你天大福气,只有母后才享受过朕这般伺候。”
住他腰肢,柔声问道。
皇帝温暖手掌捂在他酸软腰上,掌心热量透过肌肤,似乎能直达全身,卫衍脑袋被按在皇帝怀里,鼻尖充斥着年轻健康身躯散发出来淡淡体味,混合着衣服上薰香味道,让卫衍时之间仿佛有温馨到快要窒息错觉。
皇帝此时语气温柔,动作更是轻柔,仿佛昨夜将他全身骨头拆开来,狠命折腾他,无论他怎哀求都不肯罢手是另外个人。
猫哭老鼠假慈悲。
卫衍非常小心地腹诽,努力注意着不让脸上流露出点不满表情。皇帝若要兴师问罪,腹诽都是罪,他可没胆子让皇帝知道他此时真正想法。
“臣惶恐。”虽然皇帝手艺真是很不错,但是让皇帝亲自动手伺候,而且还是与太后娘娘般待遇,怎能不让卫衍觉得惶恐,听这话他就要起身行礼。
看到卫衍试图起身在榻上行礼,景帝白他眼,单手制止他乱动。
“躺着不许动,另只手给朕。”
……
“脚。”
这被皇帝摸片刻,他忍不住哼几声,整个人都依偎到皇帝身上,虽然他觉得皇帝是在假慈悲,但是这样抚摸还是让他舒服得只想继续睡觉。
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又迷糊阵,隐约感觉到他头发被皇帝摆弄会儿,后来又是手指被摆弄阵,接下来他被皇帝话吓醒。
“手指甲长,朕帮你剪下。”
卫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指甲,才露出点边边手指甲,怎也和“长”这个字联系不到起吧,卫衍很想和皇帝好好讨论下关于长短定义,不过他转念想到,皇帝无词可辩之下,极有可能会当场恼羞成怒,答应他回家之诺,恐怕更会遥遥无期,硬是把到嘴边话,吞进肚子里去。
皇帝想剪就剪吧,就算皇帝再怎喜欢和他过不去,总不会故意要剪他手指头上肉吧,卫衍很是认命地把右手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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