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发难,可以算是近年来朝廷中各个衙门,对肖越这位新任户部尚书带领下户部衙门,处处卡钱行为次总爆发。
景帝端坐殿上,聆听殿下群臣辩驳。
肖越作为朝廷钱粮大管家,脑中自然有整盘棋,哪里该用钱,哪里不该用,他心里都有本账,对后来加入其他各部质问,他反击依然很犀利,而且他还有最后张免死金牌——穷。
这样辩驳永远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可能分出真正胜负,后来众人吵累,从各部预算回到河工,对治河到底该堵还是该疏,又是番争论。
景帝幼时就坐在这里听他们这吵,快十多年,有些人每年说辞竟然都不知道变动下。他见他们吵得实在太厉害,也知道吵不出什结局,便向旁边站着司礼内侍打个手势。
清脆玉笏声响,终于让已经越吵越兴奋众臣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被他们变得像菜市场般热闹场所是朝会所在地——太和殿,而他们年轻帝王正端坐殿上,观看他们精彩表演,神情肃穆表情高深莫测。
只要还有点脑子人,马上都反应过来,齐齐俯身长礼。
“臣等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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