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卫衍抿着嘴唇不肯开口,不过眼神却忍不住飘向里面。
景帝虽然觉得在阳光下宠幸他,肯定也会很舒服,但是转念想卫衍想法也很有道理,美味东西就应该放在舒展得开手脚地方好好享用才对,就没有反对,把拖他往里面走去。
“竟敢把朕说话全当耳边风,不让卿做事,卿全都做,相信卿定对今日要受惩罚做好准备?”到榻前,景帝边解卫衍腰带,边示意卫衍帮他宽衣。
“臣没有……”卫衍虽然满心不愿意,还是不敢违抗他命令,唯小小反抗就是宽衣动作磨磨蹭蹭,尽量拖延上榻时间。
“卿是不是觉得朕那时候是在说笑?卿也不想想,朕什时候和卿说笑过。”景帝见卫衍低头不敢回话,也没在意,只管自顾自地说下去,“让朕好好想想,卿到底犯
光看他嘴角笑容,就知道这个时候,他肯定是很高兴能有机会“帮忙”。
“陛下……臣不明白……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卫衍不明白,事情怎下子就跳到最坏方向,试图做垂死挣扎。
但是,他挣扎注定是没有用,因为皇帝已经挥手让伺候宫女退下去,然后起身向他走来,拉住他手腕,用温柔至极语气说道:“朕会让卿明白。”
那种温柔到可怕语气,让卫衍在温暖殿内忍不住打个寒战。
景帝自上月中旬以来,心情就极好,就算看暗卫送上来那些密折,知道某个人在他看不到地方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他好心情依然没有减去半分。
正在为皇帝敲腿宫女,在这诡异氛围里面,甚至不由自主地放轻呼吸声。
“陛下?”沉默大概足足有半盏茶功夫,卫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低声询问。
“爱卿说完?”皇帝睁开眼睛看着他,脸上神情似乎在等他继续说话。
“是。”虽然皇帝脸上表情让卫衍觉得很奇怪,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是”。
“没有其他事需要禀告?”皇帝又问他次。
他边笑意吟吟地将暗卫送上来密折,当作政事之余消遣看,边在心里估算着卫衍返京时间。纵使后来卫衍返京时日延再延,景帝依然被他“七上八下,惊乍”表现逗得笑出声来。
既然怕他生气,就不要做这些事;做还敢磨蹭着不肯回来见他,岂不是罪上加罪?
不过那个在路上怕得不敢回来人,真见到他,倒不怕。听他在那里板眼地禀告公事,完以后还副尽忠职守模样,景帝忍不住就想吓吓他。
他很宽宏大量地给某人三次坦白机会,可惜某人始终迟钝到不肯受教,就怪不得他要好好料理他。
“爱卿想在哪里被朕宠幸?”景帝故意这问,等着看他露出羞涩为难模样。
“是。”
“爱卿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地方,再来回朕话比较好。”
卫衍闻言沉默片刻。
公事他可以肯定没有遗漏,至于那件事,不说也罢,最后他还是回答:“臣想过,没有。”
“既然如此,那朕只能帮卿,好好回忆回忆。”说这话时候,皇帝口气里面似乎有些说不出来遗憾,不过他脸上表情可不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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