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抱着卫衍回到榻上,替他盖好锦被,亲亲他脸颊,示意他可以闭眼休息。然后,他就看到卫衍正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用多问,光看卫衍脸上表情,景帝就知道,卫衍根本不敢相信,这次他能这轻易过关。
“这次你鸿运当头,正好碰上朕这几日心情特别好,就算犯天大错,也不算什。”景帝本来想和卫衍闲聊几句,说说为什最近他心情会这好,不过卫衍大概真是累,才听他说句话,眼睛就忍不住半眯着,景帝见他这副模样,硬是把想说话都咽下去,只是伸出手来,摸摸他鬓角发丝,轻声说道,“睡吧,等晚膳时候朕叫你。”
卫衍本以为皇帝知道那事,肯定会下狠手收拾他,路上才怕成这样,但是出乎他意料,皇帝在整个过程中都没用什手段,只抱着他规规矩矩地做两次,就允他歇息,还说这不算什。
既然皇帝这说,卫衍自然以为这事真就这过去。既然这事到此为止,他肯定不会傻到再旧事重提,去皇帝面前找不自在,所以绿珠姑娘留给他提醒,也就这被他丢到脑后。
自官船过祁阳府码头,卫衍就整日里提心吊胆胡思乱想,直都没能睡个安稳觉,好不容易撑到现在,皇帝骂也骂,罚也罚,该做事不该做事都做,还大度地表示算。
在皇帝脸上,然后又迅速躺回去。
他这干,让景帝无语好半天,最后终于认命似长叹,嘴里嘀咕着诸如此类“和笨蛋生气人只有更笨蛋”这样话语,将他直接压倒在榻上。
景帝前面虽然说堆要把卫衍这个那个威吓之语,却没有打算把其中任何项实行,卫衍对他在榻上话总是半信半疑,显然与这有着莫大关系,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他压倒卫衍,身体力行地教导遍何谓“亲”,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他。
“这才是亲,记住?”景帝伸出手指,抚抚卫衍带上血色唇,心中又有些痒痒,“记不住话,要不要朕再教遍?”
到此时,他终于可以安心睡觉,再加上房事过后疲累,这觉他睡就睡到第二日晌午,别说是晚膳,连第二日早膳都没能赶上。
“臣记住。”卫衍拼命点头,极力表明他记住,皇帝真不用再教遍。
“嗯,这才乖。”景帝见经过刚才那番教导,卫衍眉眼都柔顺下来,说话声中也带上丝丝软意,再无刚才板眼恭敬疏离,终于舒坦。
他取过香盒,开始细心地为卫衍做承恩前准备工作。男子身体不比女子天生适合交欢,燕好时候更容易受伤,所以开始前准备再周到细致都不过分。
卫衍身体经过个多月修养,恢复到初次临幸时青涩,景帝想到第次时候弄伤过他,此时当然不敢乱来,又用上种种手段,挑起他兴致,才敢小心翼翼地享用。
虽然这具身体美味到景帝怎都尝不够,但是他想到卫衍沿途劳累,心里又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就算心里再馋,也不敢做得太过放纵,就怕伤他,累到他,只做两次,稍稍解解馋,就歇云雨带他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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