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明白大统领效忠只有皇帝,只要皇帝高兴就好,其他人死活律不会放在心上。只不过那人又何其无辜,大统领真忍心不管吗?而且当日若大统领对哀家多提句,今日事就不会发生。哀家如今让大
此事到今日这般田地,太后不知道是该庆幸她把皇帝教得太好,还是要头痛她把皇帝教得太好。
“太后多虑。”沈莫不知该说什才好,只能打马虎眼。
既然当日太后选择那条路,就该估算到皇帝知晓后反应,到如今就算后悔,又有何益?
“皇帝对哀家心存不满,哀家可以理解,但是这不是皇帝可以不顾皇室颜面,任性胡闹理由。大统领作为皇帝最信任人之,无论如何也该好好规劝皇帝番。”
太后可以容忍皇帝在朝政上收缴权力动作,却不能接受皇帝在私事上任性荒唐至此。皇帝明知此事做得很不妥,却始终不肯听人劝,堂堂国之君,竟然像市井之徒般耍无赖,简直是成何体统!
棋子,监视着幽王举动。
幽王在幽州苦心经营,太后自然知道,不过多年来,她始终没有多说什,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往死路上狂奔不回头。
“逆王案”事发前,她早就收到幽州方面传来密报,知道幽王要在皇帝秋狩时发难。为达到目,她没有通知皇帝这个消息,而是采取外松内紧做法,既要保证皇帝安全,又要拿到幽王谋逆切实证据,顺便将那些别有心思人,起断。
她做多手准备,想要竭力避免有个万。偏偏天不遂人愿,最后真有万。
那日行猎时,因为各种意外,皇帝脱离大部队,身边只剩下几十人守护,才被人抓到机会,陷入绝境。
可惜她规劝,皇帝因为那事在和她闹脾气,很明显根本不打算听进去。她不想和皇帝闹得更僵,就不能对他硬来,只好找人去劝谏皇帝自省,以免把事情越闹越大。
沈莫受先帝托孤,奉命守护皇宫保护皇帝,又兼自皇帝幼时就开始指导皇帝习武健体,多年相处下来,情分自然不同。
况且皇帝对他向来是半师半父般敬重,往日里就算再任性胡闹性子,在他面前都会收敛二,要找人去劝谏皇帝,沈莫当然是不二之选。
“臣不明白太后意思。”
可惜,太后忘,有这句话叫做,有其师必有其徒,反过来也可以说,观其徒便可知其师。皇帝装无辜扮无知演技流,沈莫同样不遑多让。
只能说人力有时穷,天意不可违。
太后当时考虑整个计划时候,条理很清晰,取舍很明确,手腕足够硬,心也绝对够狠,但是现在,她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原以为皇帝至少要过个几年,才会对此事有所疑虑,那时候皇帝心性俱已成熟,处世也已圆滑,就算对那件事心存不满,大概也不会有什过激反应,没想到才过短短数月,皇帝就开始起疑。
不幸中大幸是,皇帝目前还只是私底下有所怀疑,虽借着行刑机会,派人去趟幽州,倒还没有抓到什真凭实据。
若真被皇帝抓到什把柄,以皇帝现在还稍嫌幼稚任性脾气,除像现在这般,凡事要在暗地里和她唱反调之外,恐怕连这表面客气都难以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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