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帮陛下搓背吧。”卫衍发现他好像从来没在沐浴时，自愿帮皇帝做过什
，突然很有罪恶感，忍不住想要去做点什。
“你会？”景帝瞥
他
眼，语气中绝对是毫不犹豫
怀疑，以及“很抱歉，朕消受不起你这纨绔公子哥儿伺候”敬谢不敏，不过他转念想，这好像是卫衍第次主动提出要帮他做什，实在不该如此打击他积极性，马上换体贴口气，“你现在还有这个力气？”
卫衍被他问得愣下，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份，他确没帮人搓过背，不过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依样画葫芦应该不难吧。只是搓背好像是个体力活，他现在手脚发软，确没那个力气，当下就不作声。
“你心意朕心领。朕不需要你做什，平日里用膳时多吃点，朕就满意。”景帝见他这个样子，自然忍不住又是番安抚。
会儿工夫，两人沐浴完毕，景帝帮卫衍拭干身体，穿好中衣中裤，将他衣襟整整，然后拉到腋下，仔仔细细打个结，才心满意足地亲亲卫衍额头，让他先去膳桌那边等着。
才从榻上抱起卫衍，同入浴桶。
浴桶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依然不觉得拥挤。温热水流慰烫着疲累身躯，舒适感觉让卫衍忍不住叹息出声，他整个人直往下沉，直到热水浸过下巴，才靠在桶壁上，闭眼休息。
“先别睡，等朕帮你洗干净再睡。”景帝手执丝巾，手将卫衍拉近点，开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帮他刷洗。
听到皇帝话，卫衍不敢睡，只能勉强睁着眼看着皇帝动作。皇帝动作很温柔也很熟练，除帮他清洗那里时候，他因为羞愧而皱下眉头，其他时候力道都轻重适中，让他舒服得更想睡觉。
皇帝不喜欢别人沾手这事，所以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皇帝要让他自己动手洗，要帮他洗。
等到他披上中衣过来时候，膳桌上已经摆好宵夜，卫衍正坐在桌边等着他，晕黄烛光照着他端正脸庞，在上面涂上层柔和光，看着这幅景象，景帝莫名觉得他心好像浸在温水里面般慰烫舒适。
他要就这多，其他，他根本就不奢望，景帝闭闭眼，脑中隐隐约约地想着，他要真就这多。
只要卫衍肯乖乖地待在他触手可及处，就已经足够，其他
卫衍依稀记得皇帝第次帮他洗澡时情形。
皇帝自幼被人伺候着长大，哪里会是伺候人主，时心血来潮要帮他洗澡，结果当然搞得鸡飞狗跳，洗好以后庑房里面水漫金山，浴桶里面有半水都到外面。
至于力道，轻时候让他忍笑忍得很辛苦，重时候他没被皇帝当场搓掉层皮，就该谢天谢地，哪里还顾得上舒适不舒适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什时候开始，皇帝替他沐浴手法这熟练，又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他竟然会心安理得地享受皇帝服侍，却没有任何惶恐不安感觉。
“好，把身体坐直，小心滑下去，闭眼休息会儿，可别真睡着，待会儿用点东西再睡。”景帝替卫衍洗好以后，看他又在发愣，抱着他身体往上提提，让他靠在桶壁上休息，然后开始打理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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