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想到这里,除苦笑,只能再次苦笑。
算算,还是继续宠幸卫衍,但是这次该坚持东西,他定要坚持到底。景帝决定不与自己身体,自己欲望作对,继续宠爱卫衍,在适度范围内可以哄哄他,让他高兴下,但是在原则性问题上,绝对不可以再纵容他。
这是景帝对历时整整个月下棋事件最后结论。绕大圈,浪费个月时间,除证明他对卫衍身体莫名迷恋还不到厌倦时刻,以及想要摆脱,最后还是无法摆脱无能为力之外,似乎什都没有改变。
“陛下,这是今年刚上来梅子。”孙舍人退下去没多久,高庸就捧个盘子进来。
盘子里装是内务府刚从贺鸣山上采摘送来梅子,皇帝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吃梅子,不过皇帝知道里面那位很喜欢,早早就交代过他。
,经常会在卫衍面前莫名其妙败下阵来。
就算他再喜欢自欺欺人,依然不得不承认,这种行为是很不妥当,是为君者需要竭力避免。
所以开始只是想要让卫衍不安妒忌行为,后来却发展成想要让他自己摆脱对卫衍身体不正常迷恋尝试。
可惜,愿望美好和现实残酷,让景帝再次感觉到无能为力。
孙舍人明明应该是个很好移情对象,无论是外貌、脾气、谈吐、学识,都应该是他最偏爱那种人,而卫衍从来就不是他欣赏那类人,偏偏明明应该喜欢人,每次想动手时候,他总是提不起兴致,而那个始终对他宠爱别人行为,表现得十分无动于衷人,却让他忍不住想要宠幸他遍又遍。
梅子产地在江南,平京城地处中部偏北之地,按理说不出产梅子。不过京郊贺鸣山上,因地下有温泉,比周围地方要暖和许多,植有许多江南才会有果树,故有这梅子,吃起来味道与南边差不多少,不过较江南之地要稍微晚熟点。
景帝抬眼往盘子里面瞧瞧。今年梅子很不错,个个颜色紫红发亮,饱满欲滴。他随手拈颗,放入嘴里,入口清冽,口咬下去,酸甜之味顿时弥漫在唇舌之间,让他不由得口中泛津起来。
“还不错。”尝颗后,他点点头,站起来,接过高庸手里盘子,转身往里面走去,走半,他突然想到什,又
卫衍拒绝也罢,哭泣也罢,都不能让他停下这种渴望。他仿佛中种沁入心骨毒,种找不到解药毒,唯有紧紧抱住卫衍,才能稍微缓解下他心中那些焦躁感觉。
景帝拿起茶盏,喝口,冷静下情绪,将茶盏放到几上,用手指敲击着椅子把手,把事情从头到尾想遍。
从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该这做,但是,他忍不住,所以他还是这做。
后来,卫衍因为这事,难受得不行,看着卫衍这个样子,他心里也各种不舒服起来,为哄卫衍高兴,让他乖乖陪在他身边,不要这不高兴,很多时候,他其实是在有意无意地纵容卫衍。
因为他这路纵容下来,卫衍显然知道自己正在被他宠爱着,在恃宠而骄,笃定他不会把他怎样,所以这次底气很足,要和他硬熬到底,现在这个僵持局面,很明显就是他自己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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