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去时候,确是不欢而散,但是醒来时,景帝看到卫衍正亲昵地贴在他肩头熟睡,他心中那些不快,莫名又不见踪影。
如果他不去宠卫衍,卫衍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和他闹别扭。现在既然已经把卫衍宠成这样,又舍不得让他吃苦头,唯办法就是慢慢磨,比比看谁耐心更好。
景帝自认耐心不会比卫衍差,毕竟卫衍才是被锁着那个人,要着急也该是卫衍先着急才对。
卫衍醒来后,以为皇帝还在生气,不过皇帝只是端茶给他漱口,然后往他嘴里扔颗梅子,见他还是呆呆不作反应,嘴角浮起丝笑意,问他:“怎?味道
“算,在朕面前吃醋没关系,不过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露出点吃醋痕迹。”最后,景帝只能这吩咐他。
至少到目前为止,卫衍还不可以做这种事。
既然说到他要对卫衍好,景帝觉得继续锁着人就很不妥当,不过卫衍也答应要对他好,那卫衍是不是应该先答应他要求呢?
如此来,困扰他们多日难题就能顺利解决,岂不是件皆大欢喜事?
景帝如意算盘拨得叮当响,可惜卫衍听他话后,懒得和他搭话,只是翻过身去,给他个后脑勺。
醋。”
这些话他不想说,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伤人话,但是他想想,还是决定和卫衍这个笨蛋说清楚,免得哪天,这个笨蛋因为吃醋而惹来祸事。
他是皇帝,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注定在享受权力同时,也有不得不尽义务。作为皇帝,他有对谁好权力,有临幸谁权力,却没有不临幸权力。有些人,就算他再提不起兴致,也不得不去临幸,卫衍根本就不需要为这些人吃醋。
而且,他虽然很希望卫衍能为他吃醋,但是在皇宫中,在他身边,吃醋这种事向来都是大忌。吃醋等同于善妒,而善妒绝对是皇家不允许存在东西。
“臣说,臣没有吃醋。”卫衍小声嘟哝句,口气很是肯定,点都不带犹豫。
“好好好,朕服你,你就继续给朕反省吧。”软硬皆施再次踢到铁板,景帝没有当场发作,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想下,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没有体力惩罚卫衍吧,否则话,他肯定要让卫衍吃不兜着走。
景帝愤愤地这想着,也翻个身,不再理会卫衍。
两个人背对背躺好大会儿,景帝又愤愤地翻过去,把卫衍扯过来,再次抱进怀里。
他这做,并不是要去迁就卫衍,而是怀里不抱点东西睡觉,他觉得很不习惯,景帝再次说服自己。
这些日子来,直压在他心中,压不少时日那块大石头,刚才已经在皇帝殷勤伺候小心服侍下,被搬开,这话他自然可以说得不带丝不虞。
听他这不知是真,还是在赌气话,景帝只能苦笑。卫衍要吃醋,他不许。若卫衍真不为他吃醋,他心里又很不舒服。
就算他再喜欢自诩宽容大度,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他这人着实难伺候点。
嗯,大概是和卫衍待久,所以学会他小性子吧。
景帝很不负责任地把自己变得难伺候原因,推到卫衍头上,不愿再去多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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