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朕忙着,让他改日再来吧。”景帝抓起本奏折,挡在眼前,装模作样地看着,假装他现在很忙,真很忙。
“陛下,求您饶老奴吧。”这个理由皇帝已经用十余日,每日用上无数遍,皇帝就不能换个新吗?对此,高庸很是无语。
皇帝自知理亏,却妄图逃避现实,以为不见沈莫就能把这事搪塞过去,须知,在沈莫眼里,这世上绝无这样便宜事。皇帝敢做就要敢当,逃避不见根本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和他说朕头痛,让他改日再来。”这次,景帝不是假装,而是真头痛。
如今,他听到沈大统领在外面候着请见,他就开始头痛,要是真召见,还不知道要头痛成什样呢。
下来他们该如何消磨这山中岁月为好。
在卫衍等人山中不知岁月逝,整日里斗鸡走狗,架鹰逐猎,把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逍遥无比时候,景帝日子却过得极其不舒坦。
自打景帝大婚以来,皇后之下“贵淑德贤”四妃名号始终空置着。几月前皇长子降生,刘婕妤母凭子贵晋封为淑妃,在当时那个普天同庆氛围下,无人敢有异议。
但是如今皇帝要晋封“贵德贤”三妃,所用理由却不是那禁得起推敲。本着后宫有个什风吹草动,朝堂上随即就会有无数利益变换事实,试图插手其中人自然就不计其数。
不过景帝并不是因为插手此事人过多而头痛。
“难道说是臣让陛下头痛?”沈莫在数十次求见失败后,就算再三勉强自己忍耐,还是没能忍住,他推开将他拦在外面人,直接跪在殿门外,“臣沈莫恳请陛下召见。”
“大统领快快请起,赐座。”见他已经到眼前,景帝赶紧打眼色,让旁边人快快扶起沈莫,待他落座后又命人赐茶,然后在茶艺上兜半天圈子,就是不问沈莫来意。
“陛下不是正忙着吗?臣不敢耽误陛下处理政事,陛下只需将臣人还给臣,臣马上就告退。”沈莫快被皇帝气疯。
开始好说歹说,定要把卫衍调到他手下来历练,他不乐意也不行人是皇帝,结果呢,人到他手里没几天,就开始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皇帝个不高兴可以把人关上数月,为哄人开心可以给人个月假期,如今倒好,卫衍做事刚上手,皇帝却干脆将人贬去西山行宫看大门。
若真是贬也就算,就怕又是什掩人耳目花招,要不然,不过是个看大门侍卫,需要京西大营将贺鸣山四周全数戒严吗?需要调用最精锐暗卫
“不怕他们插手,就怕他们不插手。”这是景帝对此事持有唯态度。
这是场博弈。在时机未成熟时候,以弱胜强不过是痴心妄想,但是试试以多胜少却也无妨。四妃之位与皇后之位,只有步之遥,而人欲望是永无止境,得陇望蜀是常有事。
如此这般,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出手就能达到目。
既然景帝不是在为封妃事头痛,自然是在为别事而头痛。卫衍已经被他关在西山行宫,他又命赵石弄人去陪他,自然不需要他时时刻刻挂心,那此时能让景帝头痛无比,只剩下个人。
“陛下,沈大统领还在外面候着呢。”高庸今日已经是第五次进来帮沈莫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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