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路走,路思忖,行人很快到达议事地方。
在皇帝身后卫衍,显然还没正确接收到皇帝情绪,看着眼前到处是平地园子,心里很满意,还夸姚知府句。
“是你让姚其章这干?”景帝没想到,这事罪魁祸首竟然是卫衍,转过身来瞪着他。
“是臣。”卫衍不明白皇帝为什要生气,只要能更好地护卫皇帝安全,推平个园子算什大事,皇帝有必要生气吗,“臣以为,陛下安全不容有失。”
“你这笨蛋!算算……朕懒得说你!”面对这个笨蛋脸无辜不解表情,景帝就算有再多不满意,也不知道该怎说他。
和个不懂风雅情趣人较真这里面种种关节,完全是在对牛弹琴,旁人在欣赏春花秋月,他在操心柴米油盐,真认真和他理论下去,景帝觉得自己要被他气得少活几年。
为不让自己英年早逝,他只能劝自己算,有些事千万别和卫衍这个笨蛋计较,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如此这般,这座南地名园,在卫衍命令下,在姚知府整顿下,在皇帝算算声中,没过几日,除房舍外,所有地方都被推成平地。若是有文人骚客听说此事,恐怕忍不住要呜呼哀哉,痛哭流涕,抨击卫衍这种焚琴煮鹤之举。
景帝虽然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和某个笨蛋计较,但是他这气到底是不顺。
这账不能和卫衍算,毕竟他既是个笨蛋,又是为公事在忙活,姚其章是在奉卫衍命令行事,这账显然也不能算到他头上去,最后这账就被景帝算到夷国身上。
若不是夷国擅起战端,这座华美园林也不至于毁在卫衍手里,所以把账算到他们头上,很明显是天经地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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