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肯定不能这和卫衍说,所以他皱着眉头,用非常为难语气说道:“这种事,就算是太后,朕也没法说出口,也就是你,朕才能说说。”
卫衍医案上也没什不好,汤药终于可以不用再喝,不过该吃药膳还得吃,药膳其实就是给他养身体用,纯粹吃着玩,有病没病都得吃。
景骊看眼医案,又看看卫衍,食指忍不住动动。
他在榻上克制行事很长段时间,心里自然觉得怎着都不够尽兴,现在田太医终于宣布卫衍切安好,他就不用再这克制。
不过他刚对卫衍瞎扯番,现在事情还没有结,他就马上放纵行事起来,卫衍就算再傻,也会知道上当受骗,恐怕就要对这事有其他意见,所以他决定继续忍耐几天,等这事有结果,他再大快朵颐,饱餐顿。
卫衍被皇帝这眼,望得后背凉,不过皇帝很快就移开目光,专注地喝起茶,那点玄妙感觉,在他心头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看眼医案,发现上面记载着切如常,真什事都没有。
“陛下没事就好。”卫衍看完医案,终于安下心,然后他突然想到不对劲地方,问道,“那事,陛下不会是在骗臣吧?”
皇帝明明身体健康,怎会突然不行?而且这医案上,也没说皇帝不行啊!
“爱卿是不是傻,朕怎可能拿这种事骗卿!再说这种事肯定不能落于笔墨,否则旦传扬出去,朕岂不是要在青史上留下笑柄?”景骊声音压得有些低,但是气势很足,非常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男人怎可以随便对人说自己不行,更不可能让人知道他不行,普通男人都这介意这个问题,更何况他是皇帝,会随便乱说吗?
喝完这盏茶,他们才进去继续批阅奏折。
“陛下,要不把实话对太后说吧。”帮皇帝磨会儿墨,卫衍突然说道。
田太医来这趟,让他想到太后还病着呢。皇帝要遣散后宫,却把太后气得病倒,让卫衍有些不安。
以卫衍想法,只要皇帝对太后说实话,太后心疼皇帝身体,又怜惜后宫那些女子不易,应该就不会这生皇帝气。
景骊说那些鬼话,也就骗骗卫衍这个明明被他骗过很多次,但是每次依然愿意信他这种鬼话笨蛋,要是到太后面前,他这谎话刚起头,恐怕就要被太后戳穿。
卫衍觉得他好像是傻,皇帝就算要骗他,应该不至于拿这种事骗人。
景骊见他无话可说,才重新把这份医案折起来,这页纸被他七折八折,很快折成个精致花形图案,这种折法被人拆开,很难复原如初,要是有人动过,可以轻易看出来。
他折完,高庸才端着信封火漆等东西过来,将这页纸用火漆封在信封里,装进秘盒里,再送去专人看守库房。没事时候,皇帝这些医案都不会再被打开来,旦有事,这些东西都是追查存档。
当然,真正机密东西,如皇帝刚才所言,根本不会落于笔墨,就算想查,也是无从查起。
高庸捧着秘盒出去,很快,就有宫女送上茶水,君臣二人左右,并坐在起居榻上,喝起茶,顺便再看看卫衍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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