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事?”齐远恒听到这里,脸色变。
诚如袁宏敬所言,这事真假并不重要,背后正在用力人,才是真正大患。
至于卫衍为什会陷入这种流言,理由齐远恒能找出许多个,每个都和朝政有关。
齐远恒会意,笑着对他点点头,两个人往远处走走,站到空旷处,确定周围没人,才说起话。
“远恒,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袁宏敬有些艰难地开口。
“宏敬,你之间,相交多年,有什事不能直说?”齐远恒不知道他要说什,笑着说道。
“远恒,这件事其实和你没什关系,而是和你那位朋友,永宁侯有些关系。”
“卫七,他怎?”
原因,清流民议对这事,始终保持着种观望姿态,就点都不奇怪。
“那位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齐远恒轻轻啜口杯中酒,悠悠然地说道。
皇帝要专注政事,这话皇帝敢说,他可不敢信,肯定有别原因。
“是啊,是啊,等也是这认为,就是时摸不透那位想做什,主要是没听说过那位有什红颜知己,值得他这大费周章。”有人附和他。
皇帝为先后遣散后宫这种事,虽然有人在传,不过在座这些人,都不是笨人,自然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听人说,那位要遣散后宫,是因为与他有私情。”
“这不可能,你哪里听来?”齐远恒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听到这种答案,“这怎可能?”
卫衍和皇帝,怎可能会有私情,这种事,不可能吧?
齐远恒蓦然想起件多年前旧事,心中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事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但是,现在有人明显想让这个流言成为真。”袁宏敬开着茶馆,可以听到很多消息,才会知道这事,“这事目前还没有传起来,是因为相信人太少,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事大概很快就要闹得满城风雨。”
皇帝对谢家可是毫不留情,他对谢后能有多少情分,想想就知道,他肯给谢后个死后体面,最大原因恐怕还是看在嫡皇子面子上。
这些人,虽然不在朝堂中,但是对朝政都非常关心,这些东西他们与人分析来分析去,分析得非常透彻。
不过比起他们这些聪明人,其实市井百姓更爱听皇帝旧情难忘,为先后郁郁寡欢,如今才要遣散后宫这种话本故事。
齐远恒听着他们聊些京里近况,起身去更衣。
他更衣完毕,出门,就看到袁宏敬站在院子里,显然特意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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