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柯来意,不需要明说,齐远恒就知道。
当然,对于刚开始放风声人是谁,同样不需要孙柯多说,齐远恒也明白。
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简单,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
两个人聊些风花雪月,琴棋书画,茶过三巡,齐远恒才说起正事。
“孙状元,想着,如今事态胶着,不相上下,不如们再开个战场,说说今上这次遣散后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还是那句话,他要是与卫家走得太近,永宁侯这忠贞义士名声就要减去几分,而他与卫家没有直接关系,才能让人信服,永宁侯这般仗义,只为公义,不为私谊。
如此这般,永宁侯才是正直忠义之臣,有人传他惑主,肯定是污蔑。
以上种种,就是孙柯今日来见齐远恒原因。
“孙状元请上座!”齐远恒见他这客气,就没有和他多礼,换个称呼,伸手请他上座。
孙柯当然不会这托大,又和他推让番,两个人才相邻落座。
不是真惑主,或者皇帝是不是真为他要遣散后宫,不过那不是幕后那些人用意。
孙柯反应过来,就命家人雇些闲汉,放起这个风声,把他当日事再次放到众人眼前,供人谈论。
不过他势单力薄,虽有家人帮忙,却卷不起多大风浪,如今能与流言抗衡,自然是因为其他人也意识到,发现他这事确是个很好反击方法,起出手。
过几日,他家管家从雇来那些闲汉嘴里,知道有人在打听他事,而且打听他还不是拨人,他就起来随意居见见齐远恒心。
他事,原先就得罪许多人,还得罪皇帝,这次他出手,又得罪很多人,别人拿永宁侯与卫家没办法,但是对付他个赋闲在家闲人,却是件轻而易举事。
孙柯听,就明白他话中意思。
皇帝他遣散后宫,若是好事,其他人指责永宁侯,就占不到有理立场。
不管皇帝是为什,如果皇帝他做件正确事,其他人却指责让皇帝这做人是佞臣,这人自己才是大大*臣吧。
“齐大居士这个主意甚妙,孙某虽然不才,也愿执笔做文,略尽绵薄之力。”孙柯点头同意。
他这话当然是客气
很快,就有跑堂托着盘子,进这间静室,送上茶水。
“孙状元,请用茶!”齐远恒端起手边茶盏,向孙柯示意。
“好茶!”孙柯喝口,赞道。
如今是冬日,茶是旧茶,不过因保存得当,依然清香扑鼻。
“这个在下可不敢居功,是此间主人功劳。”齐远恒与他说起闲话,不急着谈正事。
这种时候,他当然要与队友靠拢,免得单打独斗,被人偷偷阴都不知道。
官场之中,为什会有各种抱团,就是因为独自人,太容易被人下黑手。
孙柯差点用项上脑袋来明白这个道理,此时肯定不会再犯这种错。
齐远恒齐大居士虽然是位闲云野鹤,没有官身,但是他进过善言,皇帝传诏天下嘉奖过他,如今清流民议中,以他意见为首,又与永宁侯有着过人交情,是个比较合适人选。
至于孙柯为什不与永宁侯,或者与卫家直接接触,当然是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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