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府邸,过节时都是最忙时候,但是世子是第次管家理事,肯定不知道这事,而他也是第次做大管家,也就当不知道这事好。
大管家这想着,努力拿话忽悠他家世子再坚持下。
“不用骗,这些事还是知道,现在有现在事,以后就有以后事。”卫敏文自己没有管过家,但是他见过其他人管事,自然知道就算把规矩都理顺,事情也会件件冒出来,根本不可能
就算皇帝此时在兴头上,对他这般宠爱,愿意护着他,但是永宁侯比皇帝年长许多,皇帝这份兴致能够保持多久,实在是件颇为思量事。
这想人,并非个两个,而是有许许多多。
但是不管他们怎想,皇帝没反应,永宁侯也没反应,再说什都没用。
卫敏文原先是坚决拒绝管家,但是他父亲,竟然说到做到,真不管事,大管家无论大事小事,都来找他,他不管,府里事,真变成没人管。
再加上没过几天,这流言就闹出来,他觉得父亲纵使有心,这个时候也是没心思管家,不得已只能接手管起这个家。
些朝臣,面对这个结果,内伤得快要吐血。
拳打在石头上,不管是拳头碎,还是石头碎,至少有个直截当结果,但是像这种情况,就是拳打在棉花里。明明拳头没事,棉花也没事,但是心里特别难受。
永宁侯这份养气功夫,未免太厉害吧。那些与他不熟,也没什利害关系朝臣,目睹他在这事中表现,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
毁誉由人,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大多数人都是嘴上说说,真遇到事,马上就要不淡定。
而永宁侯在这事里表现,绝对是可圈可点。
但是才管没几天,他就后悔。
永宁侯府全府上下共有二三百人,天事有许许多多,大事小事都要他来定夺,他就算天天在管事地方坐镇,也是忙不过来。
“不管家,这事不要来找!”卫敏文看着眼前堆单子,只觉得头大无比。
腊八节要到,亲朋好友间要送礼,府里要煮腊八粥,还有祭祀之类事,每到过节时,管家理事那个人,就要比平时繁忙许多。
“世子,但凡个府邸,刚开府时候,因为规矩都没有定下来,事情才会这多,等到全部定下来,就是按例去做,不会再有这多事。到时候,世子就有空闲。”大管家怕他这种时候突然撂摊子,赶紧拿话来安慰他。
原本,许多人对他青云直上,心中是各种酸溜溜,经常想着他也就是运气好,要是他们护驾有功,得到皇帝信任重用,肯定做得比他还要好。
但是如今,有些人倒要对照着他,省视下自身,终于觉得他能得皇帝信重,并非没有缘故,至少他们做不到像他这般,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没事人般,仿佛身处流言旋涡那个人就不是他。
永宁侯能有这般心性定力,行差踏错可能性就少许多,卫家未来绝对可期。
当然,能够学会省视自己,都不会是普通人,这想人只是少数。
另外人,有人觉得他是仗着皇帝宠爱,有恃无恐,这般不知进退,恐怕是忘记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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