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诏曰:征南将军卫泽,临阵杀敌,屡有建功,朕心甚慰,特复‘忠义侯’之爵,改授‘镇南将军’,钦此!”
“臣领旨!多谢陛下恩典!”卫泽听清这道旨意,饶是历练这些年,心中也激荡起来。
将士们沙场杀敌,以命搏命,为是什?不就是为君王酬功,马上封侯吗?
这些年,若说他心里点委屈都没有,那肯定是假,不过是因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不敢有怨言而已,如今皇帝没有无视他功劳,终于复他爵位,他心中自是感
他能积功升为征南将军,就是因为这些战果。
他身处云州最前线,对南夷国情况最解,才有资格这进言。
“爱卿不用着急,会有这天。”景骊安抚道。
他这些年,直忙着收权,如今朝局方定,此时他肯定不会轻易离京。而这场大战,他必要身临前线,举踏平南夷国,才会觉得痛快淋漓。
“是,臣冒进。”卫泽低头认错。
卫泽正正衣冠,才踏进殿门。
“臣卫泽,叩见陛下,陛下万安!”他进内殿,不敢抬头,就屈身行个大礼。
“爱卿平身吧,赐座!”皇帝声音,从上首传来,没有丝波动起伏,听不出什情绪。
“谢陛下恩典!”
卫泽又恭敬地行个大礼,才从地上起来,小心地半坐在侧软墩子上。
,也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
不过,永宁侯在御前这般得宠,出入宫禁犹如出入自家府邸般自如,征南将军既然是永宁侯长兄,就算公事上出什岔子,皇帝看在永宁侯面子上,也会对他网开面,这急着召见他,肯定不是要训斥他。
卫泽听他这说,就没有再多问下去。宫中那些内侍,就算不知道内情,但是他们看眼色看风向本领,都是极好。
他说是好事,肯定有这说根据。
他和那名内侍,边赶路,边闲聊几句,路疾行,就到宫门口。
“爱卿继续往下说吧。”景骊不置可否,又问起其他事。
君臣两人,说说云州情况,大概盏茶工夫后,景骊才说道:“爱卿接旨吧!”
卫泽起身,走到殿中,跪下去,准备接旨。
这道旨意早就拟好,宣读是皇帝身边内侍。
内侍捧着卷黄绫,展开来,高声念道:
“爱卿路辛苦,和朕说说南边事吧。”
“是。”
南边事,军报上有,卫泽也上过密折,不过有些事,身临其境人,才有切实体会。
“陛下,臣以为,南夷国朝政腐败,民不聊生,只要再有场大战,大局可定。”
卫泽如今领着五万多人,守着云州边境,这些年与南夷国时不时就有争端,而云州边境,比起当年云城之战来,已经往前推进几百里。
他亲卫留在宫外,他和那名内侍路往乾清门而去。
在进乾清门之前,卫泽解腰间佩剑,放到边,又被守门侍卫仔细搜遍,才踏进内廷门。
他跟随着那名内侍,很快就到昭仁殿。
“征南将军请见!”到殿门口,领路那名内侍抢先帮他开口,算是还他人情。
守门内侍层层传进去,不会儿,就有宣礼内侍在喊:“宣征南将军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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