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敏文说说他如今念书。他说都是他这个年龄孩子该念书。
齐远恒看着他,笑会儿,笑得卫敏文表情有些僵硬起来,他才停笑,有些事他也不去说穿,只说道:“以后,你学业上有哪里不懂,可以来问,虽然你不用科举入仕,但是该懂道理,还是要懂。”
“多谢齐伯父,肯定有叨扰齐伯父时候。”卫敏文站起来,郑重向他施礼。
多少人想做崤山居士弟子而不得,齐远恒愿意指导他学业,完全是看在父亲面子上,他还要矫情推让,就未免太不知进退。
两个人又说会儿话,卫敏文才告辞离去。
“和孙状元辛苦好几日,终于定稿,至于印书地方……”齐远恒沉吟会儿,想起如今快过年,许多书铺恐怕马上就要关门,这印书地方,过年还好说,过年前想要赶工话,还真不好找,“敏文可有推荐地方?”
“齐伯父,听说城西有家郝家书铺,如今正有空档,齐伯父不妨去那里试试吧。”
在大人们忙着大事时候,这些小事,卫敏文早就打发人去打听好,而且有过交涉,保证齐远恒稿子交过去,付梓事就能顺利进行下去,所以他这话,纯粹是种婉转说法。
齐远恒当然明白他意思。
“知道,这事有劳敏文挂心。”
况。
“世子太客气,这边请。”那位家人谢过迎宾,赶紧把卫敏文等人让进院子。
这个院子很小,就三间屋子,间是待客厅堂,间是书房,另间则用来住人。
那位家人没有进去通报,而是直接就将卫敏文带进书房。
“齐伯父!”卫敏文进门,先行个礼。
这日,晚膳是在忠义侯府用,到晚间,卫衍送儿子回府,再次入宫。
他现在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人用,个留在府里,个留在宫里,两边都照顾周全,才是最好。
可惜,这世上没有这样法术。他只能这来来回回,想要两头兼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实在比不得齐伯父这些日子尽心尽力。”齐远恒这般帮着父亲,卫敏文肯定领情。
“你这孩子,和你父亲之间,这多年交情,不需要分得这清。”齐远恒笑起来,他见这孩子心中向着卫衍,对于卫衍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儿子,终于多几分好感。
虽然这孩子母亲,身份不明,当年事,恐怕还有许多不为人知内情,但是敏文这孩子,看起来还是个好孩子。
“如今,你在念什书?”齐远恒对卫敏文有好感,就关心起他学业。
卫衍来是没空,二来是他自己念书时就要各种偷懒,让他照看敏文学业,齐远恒有些放心不下。
“是敏文啊,不用多礼,来,这边坐。”齐远恒将椅子上几本书搬开,示意卫敏文入座。
这时候,卫敏文才有空打量下四周。
这间书房,如今堆满各种各样书籍,书案上更是摆满各色纸张。
卫敏文小心地穿过堆得千奇百怪却没有倒下来书堆林,在那张空着椅子上坐下来。
“齐伯父,听说您最近在校订那本实录集,不知道如今校订得如何,后续付梓地点安排好吗?”卫敏文道出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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