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凑过去,亲亲卫衍。
卫衍本来还想说说前几日事,但是皇帝这副模样,有些话,他就没法说下去。
“臣也是!”
他抱紧皇帝,由着皇帝亲着。
所谓招式不怕老,管用就好。景骊哄住卫衍招式,也就这三板斧,但是每次都很管用,所以他就懒得去想新招式。
“朕哪次没听你?”景骊觉得他很冤枉。
每次遇到这种事,卫衍都要揪着他不依不饶,他为耳根能够得到清净,该认错全都认错,能改也全部改,哪里不听卫衍话?
“陛下哪次听臣?”卫衍再次反问道。
“卫衍……算,朕不和你计较,你也不许再和朕计较。”景骊发现这说下去,他和卫衍又要吵起来,赶紧打断这个话题。
“陛下不再去做这种事,臣再也不会多嘴。”卫衍要求也很简单,只是皇帝未必能够做到。
景骊站起来,走到卫衍面前,伸手揽住他,将他拥入怀里。
“朕知道错,不要再生朕气,好不好?”他摸着卫衍头,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满都是歉意。
每次他低声下气,做小伏低时候,卫衍就要招架不住。
“陛下!”卫衍慢慢抱住皇帝,整个人都靠在皇帝身上,“臣也有不对地方。”
皇帝固然做许多错事,但是有些事,分明是皇帝对他心意。若是没有他,皇帝也不会去做。卫衍想到这里,就没法再去责怪皇帝。
如此这般,景骊终于哄好卫衍,这日子又如往常般过。
京城二月,尚在冬季,不过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暖和。
二月上旬,卫泽终于盼到大儿子卫敏诚从青州回来,又想方设法,把他塞进兵部,再把家事都交代清楚。到下旬,卫泽拜别皇帝,辞别家人,前往云州就职去。
沈泉因为冲撞御驾,被判流刑,此时也被押解出京。他父亲冤死,则算在吴盛头上,吴盛被充军,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他父亲以及李大郎冤死。当然,这些事能被定罪,却是因为其他人落井下石。
离开人,毫无波澜地离开,京城里面其他人,依然过着他们原先
“朕刚才不是说嘛,下次再也不会。”
“这话,臣好几日之前好像才听过。”
“哪有,你肯定记错。”景骊忍不住有些汗颜。
卫衍记性,什时候变得这好,早就过去事,他竟然还记得?
看到卫衍还想说点什,景骊马上抢先开口:“卫衍……朕想你!”
景骊本来正在努力哄人,不过听到卫衍这说,他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
“你自然也有不对地方,朕哪里做得不好,你该好好和朕说,走之算什事?”景骊嗔怪道。
卫衍待在宫里,就算他生气,景骊只要花点心思哄人,很快就能把人给哄好,但是卫衍出宫,景骊哄人就不方便,很多话,通过内侍传来传去,肯定没有他当场对卫衍说效果好,所以他才要这说。
“臣好好和陛下说,陛下肯听吗?”卫衍反问他。
同个坑,卫衍跌得多,如今也知道不能再去跌。他要是留在宫里,皇帝连错都未必肯认,随便糊弄几下,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