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田和张南家田,就隔着条田垄。这条田垄是当年丈量田亩时放在那里,既不是他家,也不是张南家,而是官家。原先这田垄有二尺来宽,但是这些年来,张南今天铲掉点,明天铲掉点,把这田垄铲得就剩指来宽。
“这田垄是官家,又不是谁家,凭什不能占?现在这沟渠要占家地,为你家过水,就是不许。”张南叫嚣道。
“田垄确是官家,但是你把你家那半都铲掉,现在走是家那半,有本事你不要走家啊!”对方反驳也很大声。
“原来是你小子扒掉,你扒掉这条沟,后面地怎浇水,这沟前头经过是家地,既然你不让后面人家用水,前头沟也去扒,大家都不要用水。”他俩吵闹着,另人听明白,也加入这场争吵。
齐远恒听着他们这些话,只觉得头大,他再能说会道,也得面对能够用言语交流对象,碰到这些只会胡搅蛮缠粗人,他只觉得累得慌。
齐远恒到底在忙什?
此时齐远恒,正被某些人某些事,弄得焦头烂额,以至于没时间也没心思妥善安排来帮忙那些士子,放任他们在村庄里到处乱跑,才造成目前这个乱糟糟状况。
齐远恒收集这些农桑经验时候,有些农户可能根本就没明白,他们这些故老相传经验,是些能够增加粮食收成经验,也有许多农户知道这点,但是他们没有敝帚自珍习惯,所以他在收集阶段,没有遇到过如今困境,但是如今他想要让农户们效仿这些经验,来达到增产增收目,却遭遇重重困难。
这还是有着孙柯孙县令大力支持,有着庄里大户配合,若是没有,他恐怕件事都进展不下去。
景骊和卫衍他们找到齐远恒时候,发现他正在田头断案子。
这场吵闹,只是最近纷争中场小小事件,类似事,已经发生无数件,他天天都要处理这些纷争,下子觉得自己老许多岁。
偏偏这些人,每个都觉得自己很有理,是对方占自己大便宜,但是许多人只盯着眼前亩三分地,根本就不懂水涨船高这个道理,只会互相拆台,挖空心思做着种种损人不利己事。
齐远恒有再多想法,光是说服他们照着做,就费很大力气,做起来时候更是接二连
“公子,今朝早来到地头,就发现这些沟渠被人扒平,这事肯定是张南做。”有中年农户,气愤地向齐远恒告状。
“冤枉啊,公子明鉴,不是做。地头来来往往人这多,谁都有可能做这事,凭什说是做?”名叫张南那名男子,喊起冤。
“你以为别人都傻吗?不就是因为沟渠经过你家地,你不满意才扒掉。现在装什好人?”开头说话那人,直接揭他老底。
“就算是扒又怎样?”张南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起来,自,bao自弃地嚷嚷着,“家地,想怎着,就怎着,就是不许这沟从家地头走,就是不让你占家便宜。”
“占你家便宜,你看看这中间田垄,本来可以走人,现在就剩下点点,到底是谁在占便宜?”先前那人更加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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