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田地,没有免赋税之说,所有田地全部按等征收赋税,祀田也不例外。
既然祀田不能免赋税,为何还有许多人家置办大量祀田,细细推究,却是与推恩令有关。
推恩令应用很有些时候。
据传,史
“还不是那几个混账东西惹出来事!”周母恨恨地说道,急忙将前因后果道来。
周贵妃仔细听母亲番话,才知道,原来,这事与她几个叔父有关。
周贵妃家是长房嫡支,她有几个庶出叔父,当日祖父母去,她家按例分家,长房继承爵位祖宅等物,其他几个叔父就搬出去。结果,这次厘田开始,他几个叔父就去县衙告状,说长房分家不公,要求重分家产。
县令不敢接手这个案子,最后,这个案子转呈进府衙。
“呵,母亲不用理会他们,别说只是告到府衙,就算告御状也没用。爵位祖宅归嫡长,诸子财物均分是律法,哪来不公?”周贵妃语气很是笃定。
史称“康平厘田”。
此次厘田历时二年多,除清丈田亩厘清赋税之外,天下各州府水利设施稼穑用具也有很大改善,为日后赋税增加国库充盈打下结实基础。
这些只是明面上好处,还有些好处,时之间看不清,日子久才能发挥作用。
比如,光在京畿地区,就有数百名士子为这事到处奔波,等到谢萌完成京畿地区厘田,训练出足够多熟练人手,向其他府县派出厘田人员时候,当地又有许多士子加入这盛事。
这些士子都是聪明人,经历此事,不管是为人还是处世都有不少长进,对于农桑,也从纸上谈兵进化到略知二,个别人甚至到精通级别,哪怕只是略知二,等到他们高中进士授官以后,也比其他人多不少切实劝农经验,于国于民都有益处。
“娘娘!”周母苦笑起来,“有些事,娘娘不知道。那几个混账东西,要求均分族产。”
“族产?族产是祭祀所用,怎能均分?府尹应当不至于这糊涂吧?”
爵位祖宅以及族产,是周家最值钱东西,这些东西向来归长房嫡支继承支配,族产大头是祀田,所得用于祭祀、族学以及其他,肯定不能均分。
所谓诸子均分家产,均分是父辈田地浮财等物,女眷嫁妆不在此列。
“娘娘,府尹说,族产祀田,到底该由谁来继承,属于民不告官不究范畴,旦有人告,官府就要按律法做主。”
这些后话先不去说,只说谢萌总领此事后,在康平县待个多月,就统合民议司、户部、以及齐远恒身边那些来帮忙士子,将他们分成数支队伍进行训练,又在康平县内分头练手,验收合格后再向京畿地区各县铺开。
大概到五月初,康平县厘田到尾声,而京畿地区各县则有厘田人员进驻,有些地方开始纷纷攘攘起来。
作为宫里高位妃子,周贵妃家人每月可以入宫来请见她次。
这日,周贵妃母亲如往常般进宫来探望她,见她就喊起冤:“娘娘,您可要为家里做主啊!”
“母亲快请坐,来人,上茶,您慢慢说,这是出什事?”周贵妃赐坐,又不慌不忙地命人上茶,才问起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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