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贵妃不敢去捋皇帝虎须,试试看皇帝是否能容忍她干政,旦拿名帖就留下切实证据,派个小内侍去传话才比较妥当,事有不逮时候,完全可以推说是小内侍自作主张,就能把她摘出去。
当然,周贵妃也知道府尹忠于皇帝,但是她周家又不是皇朝顶尖名门,就算皇帝容不下世家豪族势力,排在她家前面家族多着呢,皇帝不至于第个拿她家开刀。
既然周贵妃觉得这只是家族内部纷争,而不是皇帝在拿人开刀,自然不怕府尹不给她这个面子,她目前是后宫第人,虽然经过先前皇帝遣散后宫这闹,明眼人皆知如今后宫已成摆设,但是她还是三皇子母妃,就算府尹不给她面子,也要掂量下,这般铁面无情,是否会得罪三皇子。
有着这层考量,周贵妃自然以为只要她意思到,这事也该。
结果,却大出她预料,她派人过去传话后,周府尹只说知道,却没给个实话,又过几日,她几个叔公也加入这场争族产闹剧。事情越闹越大,加入这场闹剧人也越来越多,很快,周府尹就顶不住,他直接在朝会上把这事奏给皇帝,请求皇帝裁夺,皇帝就命朝臣们廷议。
哪儿去。
现在,她几个叔父想要分族产,这不但是要挖长房墙角,还想要掘他们周家根呐。
周贵妃想明白这里面道理,脸上不由得有怒意。
长房利益就是她利益,就是皇儿利益,接下来还有件最大事没有办,日后需要银子数都数不清,这些人现在这干,分明是要拖她后腿,坏她事。
“呵,果然是混账透顶,拿名帖……”她说到这里,顿下,才又开口,“母亲请放心,马上派人去府衙走趟,周府尹虽然不是们本家,好歹也姓周,这点面子应该还会给。”
廷议时候,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起来好像哪边都很有道理。
按照习俗,要求分族产人肯定是大大败家子,要被正人君子们喷个狗血淋头,但是律法并无规定,族产不可分,族产是家族内部约定,而不是官府盖章背书律法,如果有族人要求按家产来分,官府就该帮他们分。
朝臣们讨论来讨论去,又开始讨论,按照诸子均分家产律法,父辈将置办田地放入族产,而不是留在自己名下,是否有钻律法空子,隐匿家产,对其他子嗣不公嫌疑。
这事怎说呢,若是无人当众提起,大家都在做同样事,而且都有这做理由,肯定不会有人去反对。但是被人在朝会上提
周贵妃本来想让人拿着她名帖去传话,想想又放弃。
这虽然是她家事,但是案子经官府,就变成政事。
后宫不得干政,这话很多时候就是说说而已。
皇帝乐意,后宫就能干政,甚至连奏折都能帮皇帝批阅。不要以为批阅奏折是件苦差事,皇帝言出法随权力就蕴含在这张张奏折里。薄薄几页纸,寥寥几个字批示,常常意味着无数利益变换,不能对奏折批示做主皇帝就是所谓傀儡,只能起个橡皮图章作用。
皇帝不乐意,后宫就不得干政,旦有人手太长,管不该管闲事,皇帝就有名正言顺收拾人最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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