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半晌,景骊缓过劲,才唤人送热水进来洗漱。
因为时辰已经不早,再加上明日他还要早起,况且闹这久他真累,再次回到榻上后,他没有多说什,搂着卫衍,倒头歇息。
夜无话,很快到第二日。
这日,皇帝有早朝,五更未到就要起来。
如今正是春末初夏时节,天亮得极早,卫衍很早就醒,他怕动来动去闹醒皇帝,醒来也没有动弹,只眯着眼睛在那里养神。毕竟皇帝昨夜这胡闹,怎可能不累,此时能多睡会儿也是好。
卫衍若是知道皇帝是这想,恐怕要被皇帝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气笑。
不过皇帝就是这别扭性子,经常嘴里说套,做是另套,卫衍和他在起这些年,也算解他,自然知道他性子。
卫衍时不时要嘀咕皇帝几句,并非故意与皇帝作对,更不是不喜欢皇帝,他只是不愿皇帝行事这随心所欲,为点小事就去折腾别人。
这世上事都有各自因果。
有些事皇帝开头,结果却未必会如他所愿。因为其他人也有他们各自立场,各自想法,就算面对是皇帝,那些人无路可退时候,也不会轻易就范。
,就算你真老,朕也不会嫌弃你!你本来就比朕年长,朕又不是不知道。”
“陛下!”卫衍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皇帝胡闹时候,不讲理时候,明明有错却不肯认错,老是要把错往别人身上推时候,真是混蛋透顶,卫衍每次都气不过,忍不住要劝谏他几句,但是皇帝每每柔情起来,他就抵挡不住。
“嗯?”景骊以为卫衍还要说什,后来见卫衍注视着他眼中满是柔软,嘴里也不再说那些不中听话,知道他是被感动,满意地凑过去亲亲他。
卫衍就是个笨蛋,也就是他,才不嫌弃卫衍这笨,愿意好好对待他,卫衍感动是应该,不感动才是怪事。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好得不得。
皇帝按时醒来,卫衍也跟着他起来。
景骊担心卫衍起得太
只为些微不足道小事,没必要去折腾别人,免得有什意外。当然,若是大事,就无妨。
皇帝只是皇帝时候,有些事他劝谏,皇帝不听,他大概也就算。
时至今日,对他而言,皇帝已经不仅仅是皇帝,他就忍不住多劝几遍。
他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他劝遍没用,多劝几遍,也许皇帝就改呢。
两人各怀心思,脑中想着不同事,不过他们身体却仿佛有着自己意志似,紧紧挨在起,毫无间隙。
自信满满皇帝陛下,又觉得切尽在掌握中。
至于偶尔他感觉有翻船之虞,肯定是他错觉,像他这样聪明人,和卫衍这个笨蛋相处时怎可能会翻船呢?
就算退万步,有时候他左支右绌,前后挪腾,到迫不得已时候,甚至愿意认错,想方设法把卫衍糊弄过去,也不是他怕卫衍生气不理他,而是他为人宽容大度,愿意让着卫衍,才想办法息事宁人。
嗯,事实肯定就是这样。
不管事实和皇帝臆想差距有多大,反正皇帝陛下就是这觉得,是不是符合事实,显然是桩无足挂齿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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