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怎做,都不会有好处。
众人直企盼着这事能不之,或者皇帝将人押回京城去处置,也是桩事情,只要不当着他们面讨论,要求他们对此事表态就好,所以根本无人在新主面前提起这事,恨不得皇帝马上就忘它。
降臣们心中对此各有打算,此时听到息木提起,就知道这事躲不过去。
今日,息木既然开头,就算他们不说话,也是种态度,也会落在皇帝眼里,所以,众人很快七嘴八舌,各种意见跟进。
有人为向新主表忠心,认为刺驾乃罪孽深重十恶不赦,绝不该饶恕,有人则以降君年幼无知为由,恳求皇帝能够网开面,饶他死。
景骊虽然满头雾水,不过,这样卫衍看上去很可口,所以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口又口。
卫衍任由他亲着,反手抱住皇帝腰。
虽然皇帝强健有力身体,时不时在夜间折腾到他求饶,但是,此时抱着他感觉很安心。
两个人抱在起,耳鬓厮磨半天,景骊才唤人进来伺候梳洗。
用过早膳,卫衍自去巡视防务,景骊则去议事用偏殿处理他政事。
皇帝依然动不动就要训他,遇事稍不如皇帝意,就要拿出种种手段来哄他听话,讲理时候很少,不讲理时候才是大多数,有矛盾时候,还是喜欢在榻上解决。
但是自从他明白皇帝心意,用心去观察,就发现很多以前他从来没有注意到细节,就算是相同事情,也可以感受到完全不同深意,就算皇帝个简单动作,也可以表现出皇帝没有说出口那些东西。
卫衍突然想到这句话,望着交缠而握手掌,嘴角笑容慢慢扩大。
大哥担心是多余,世人种种猜测也毫无根据。其实他们之间很简单,虽然历经无数岁月,走无数弯路,但开始本质就很简单。
开始,皇帝就喜欢他,而他最后也回应这份喜欢。
这些原南夷国众臣,各抒己见,种种表现,不而足。
景骊直期待着好戏,终于在他面前上演。
等到所有降臣,就此事发表自己
当日,议半政事后,原南夷国那位太子太傅,息木大人,听卫衍建议后,果断从善如流,当众为他们旧主,向皇帝求起情。
听完息木那段话,所有降臣当场都变脸色。
在场这些降臣,有些人确不关心旧主死活,但是大部分人却是不得已。
不是他们不愿为旧主求情,而是作为降臣,他们地位尴尬,进退两难。
他们不为旧主求情,别人会鄙视他们性情凉薄,落不下好,但是他们真求情,别人又要怀疑他们心念旧主,依然落不下好。
虽然君臣之间身份之别,依然横在他们之间,虽然未来或许还有种种困扰,不过只要他对身边这个男人,信任点,再多信任点,其实切都会很简单。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卫衍终于为自己遇事偷懒不肯多想,找到最好借口,自然可以继续心安理得地偷懒下去。
“大早傻笑些什?”景骊睁开眼睛,就对上卫衍那张傻笑着脸,不明白他个人在那里笑些什,纳闷地发问。
卫衍没说话,只是迎上他视线,笑容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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