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骊心跳略微有些快,不过卫衍心跳很沉稳。
下又下,强健而有力心跳声通过手掌心,透过血脉传入他心里,让他心跳也渐渐安定下来。
“卫衍对不起,朕真没有那个意思。”这次,换景骊紧紧抱住卫衍,再也不肯松开。
景骊在人前永远是副向前看绝不会回头潇洒模样,但是偶尔偶尔,夜深人静时候,他也有过反思,如果他和卫衍换个开始话,是不是他现在就不会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心中始终空荡荡没有着力处。
不过,如果上天真再给他次机会话,其实什都不
陛下尽可放下心来,不要再有别念头。”
卫衍不开口还好,开口就是让景骊大惊失色话。
“朕并不是在用那个要挟你。”他没有想到卫衍会说这些话,更没有想到卫衍会用这件事作为交换条件来让步。
若是平时,卫衍说这些话,他高兴还来不及,但是现在和那件事牵扯在起,就相当不妙。
要是卫衍误会他,觉得他说要给卫衍个名分,只是在以之为条件要挟他,不让他娶绿珠,那他可真是弄巧成拙。
明白对方心意,就这浑浑僵僵地过年又年。
现在想来,也许皇帝内心深处直很不安,才会起这样念头,才会每次有争执就要到榻上去解决,不是因为欲望,只是想用这样方式来确认,他确确实实在他怀里。
这个名分,说是说为不委屈他,其实,是皇帝想要个保证吧。
“怎还没睡?
快睡,明天有很多事要忙呢。”
不让他娶绿珠是回事,不想再让他受委屈,想让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是另外回事,他本意绝没有那卑鄙。
“朕不是那个意思”景骊拼命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开始何尝没有让卫衍从此绝娶妻事这个念头,更加慌乱起来。
他生用过无数手段,就算在卫衍身上也用过不少,但是唯有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是无辜。
只不过事情正好凑巧碰在起,才会让他用意顿时变得不堪起来。
“陛下。”卫衍不知道皇帝慌成这样是为什,但是他知道这样不安其实是自己带给他,松开抱紧他手臂,略退后点,将手掌抵在他左胸,又拉过他手抵在自己左胸,“臣早就明白陛下心意,陛下也该明白臣心意。”
景骊迷迷糊糊之间,发现卫衍还醒着,咕哝句,替他压压肩头被子,又摸摸他肩,确定他没有受凉,才重新搂住他腰。
卫衍看他闭着眼睛顺手做这切,不知道怎回事,霎那心中竟然有些发酸,反手紧紧抱住他背,将头埋在他颈项间。
景骊问几声,怀中人就是不吭声,反而将他越抱越紧。
景骊那点睡意,很快就跑到九霄云外,他以为是这几日他要得太狠,惹恼卫衍,就放软声音小心哄他,说些自己都不信诸如以后再不会这般胡闹谎话。
“陛下,臣以后再不会提娶妻之事,没有绿珠,也不会有旁人。”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没有办法面面俱到,不负所有人,只能保证不负他最不想负那个人,“臣这生都会伴在陛下身边,不离不弃,携手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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