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卫衍不知道该怎形容目前状况,他很是担心他不在宫里时候,某人小意讨好不折不挠,会让皇帝陛下失控,由此而来就是最严重后果。
“若是可以话,将他弄出宫来可好?”柳氏见儿子面色不豫,内心委实不想开口让儿子为难。
禁宫森严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况那是被献给皇帝人,让儿子去想办法,不就是逼着他去求皇帝吗?
只是为救出那燕钰成,有人七拐八拐地托无数关系,求到这边府里来,就算是在为难儿子,柳氏依然不得不开口。
“这燕钰成到底是什身份?”卫衍可不相信云喜班个戏子,能够无缘无故地让卫氏太夫人出言相助。
个道理,卫家人懂,皇帝也懂,这也是皇帝答应绿珠请求个重要原因,可不单单是为能把碍他眼母子俩扔得远远。
至于卫衍,他也是懂,就是因为他也懂,才会这难受。
“傻孩子。”儿子年岁再大,在母亲面前也是个孩子,柳氏忍不住拿出多年来安抚儿子那套办法,摸着儿子头缓缓安慰,尽量不让他情绪如此低落。
也不知道过多少时候,恢复理智卫衍,慢慢感觉到不好意思,他从母亲膝上抬起头,起身坐到柳氏下首。
柳氏见他冷静下来,命侍女重新换过茶,然后将人全部打发出去,问起桩事。
就算他曾经风靡过无数大富人家堂会,也没有这样资格,其中必是有个非常隐秘缘由。
“十多年前上元节,安阳萧氏不慎走失名幼童。从那日起,萧夫人始终以泪洗面。
萧氏多年追查下来,终于在京里寻到线索,却发现他们晚步。”
“安阳萧氏”卫衍闻言,手中茶盏时没有托稳,哐当声跌落桌上,碎成四瓣,他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舌头,“孩儿明白。”
“衍儿听说过陛下打算怎处置那位燕钰成吗?”
卫衍正在喝茶,闻言惊愕地抬头,想不明白母亲怎会对那燕钰成感兴趣。
就算是在堂会上有过印象,也不至于让她老人家操心这事啊。
其实燕钰成这段时日,在宫里过得颇为辛苦,皇帝近日把喜怒无常这四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若不是有卫衍护着,怕早就命呜呼。
饶是如此,他依然坚持不肯出宫,皇帝也不肯松口将他放出宫,只如猫戏鼠般戏耍着他,给他些希望,又不让他得逞,愣是把风平浪静禁宫搅得热热闹闹,实在是让卫衍头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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